說,就被燕玲迫不及待的打斷:“我來說吧。怎麼聽你說這個故事這麼嚇人……”
於磊的家人來學校大鬧了一場,得知於磊可能是殉情以後,非要讓周雨給個說法,還揚言要學校開除周雨。當時事情鬧得挺大,這件事情校園裡的人口口相傳幾乎人盡皆知。不過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所以於家和學校動用各種手段,使得玄心湖死了人的訊息沒有在社會上流傳開來。同時學校還給了周雨記了個大過,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後來,周雨瘋了。
就在於磊的頭七夜,那時還上著晚自習。周雨意識消沉的趴在桌子上睡覺,忽然像抽風一樣把桌子一推渾身哆嗦起來,還把同自習室的人嚇了一跳。他跑了出去,邊跑還邊說不是我害死的你不是我害死的你!
周雨從此以後就失蹤了,人們都確信他死了,是被於磊的冤魂索命給帶走了。從此,寒城大學就又多了這麼一個悽美中透著恐怖的詭異傳說……
第二卷 貓咒 第十四章 鎮魅羅經
這是我第一次去冷柯家。
我跟計程車司機師傅形容了老半天,才終於找到這麼個不為人知的地方。這裡是東區和西區的交界處,算是寒城市的郊區。偏僻的小區偏僻的樓號,造就了冷柯這個偏僻的人。
冷柯家在三樓,房間的戶型不大,是八十平米的。但是冷柯擺設有道,用鏡子和一些特殊的擺設和桌布令房間的空間感變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百平米的。
冷柯就盤腿坐在玄關的地上,正面對著大門。門沒有鎖,聽到我的腳步聲上樓他在門內直接告訴我進去,所以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他直勾勾的看著我,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你來了。”他笑意盎然,指著他面前的一個嶄新的蒲團說:“坐吧。”
“你有頭緒了?”我見他難得這麼高興,理所當然的猜測肯定是他有什麼進展了。對於一個偵探來說,沒有什麼比取得決定性線索更值得開心的了。
“進展不大,但是思路倒是有那麼一點……不過不知道你怎麼想呢,馬大警官?”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在以後的那些日子裡,我已經習慣被這個外人看起來嚴肅無情的少年調侃了。可是在那時候,我還血氣方剛,遇到這種事兒,我必須要反唇相譏回來。
於是我也裝作煞有介事的說:“神棍兄,你不是有神算之術嘛,你掐指算算嘛!”
冷柯壞笑起來:“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算算吧……哎呀,不好!我算到你半分鐘以後就會被我趕出家門!”
我還沒理解過來他說這句話用意何在,他卻瞬間的變了臉,換上一個惡狠狠的語氣,極為直白的給我下了逐客令。
這個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一邊鬱悶的這麼想著,一邊被他用力推出門外,然後狠狠的把門關上。
話說冷柯這樣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橫眉冷對,這樣的人誰願意跟他做朋友。
雖然想就此轉身離去,可是現在的我急於想知道冷柯的計謀,所以對於他這麼無禮的行為,我厚著臉皮忍下了——況且實際上本來就是我不對,哪有人年紀輕輕二十來歲就被人稱作神棍神棍的?
又是按門鈴又是敲門,我在門外折騰了半天,還是不給我開門。我靜下來坐在臺階上苦等了十多分鐘,他才再次把門開啟。
“怎麼了警官,我剛剛算準了沒有?”他挪揄的問。
“準……準了……”我還能說不嗎,他這明明就是耍賴。
“那你進來吧,跟我說說你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故事。”
一聽他這話,我不解的很。我跟燕玲他們喝酒吃飯聊天,並沒有旁人得知,也沒有知會旁人的必要。可是他又是咋知道,他真的有預測之能?
“在女生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