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手段我肯定是捨不得用在你身上的。”
趙慶沒在意何自雲問的那句話,自顧自道:“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何自雲沉默不語。
他望著男生那雙幾乎已經被毀的差不多的手,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知道。”
青年的嗓音柔軟而平和:“只要乖乖聽話,就會得到寵愛。”
——只要乖乖聽話,就會被當做一個有意義的籌碼抬上桌面,不管他的思想和不願,養父只要聽話的omega,一個漂亮乖巧,能給養父帶來利益的美麗花瓶。
他會獲得很好的寵愛和“培養”,只要他乖乖聽話。
這句話從小到大,何自雲已經聽了無數遍,無數遍的在他腦海裡來回反覆的回憶。
堪稱夢魘。
如果不是他最後將養父設計弄死後自己上位,他估計永遠都會被困在那個怪圈之中。
“這樣就對了,”趙慶很滿意青年的話,他拉上青年的胳膊走向下一扇鐵門。
“這一次,是一個性取向模糊的學生,她太古怪了,和父母說自己對男生沒有感覺,最後被送到豐澤進行性別矯正……”
趙慶的手熱而粘膩,像是某種特別噁心的物體,拉在何自雲胳膊上時,他不止一次的想要甩開又忍住。
聽到他的話,何自雲再次陷入沉默。
他突然有了個非常不好的猜測,抿唇道:“怎麼矯正?”
趙慶笑眯眯回頭,擠了擠眼睛:“還能怎麼矯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她們就是沒嘗過男人的味道,所以才會喜歡女人。”
趙慶:“我們要矯正她們的正確擇偶觀,當然要讓她們明白男人的味道嘍。”
何自雲大腦中的某根神經驟然斷裂,他愕然抬頭看向趙慶的側臉。
什麼?
與此同時,本來還在惋惜男生不能繼續打遊戲的觀眾們心中一震,個個都愣在原地好幾秒。
半響,才有人抖著手打下文字:
【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我不知道,我不太敢想這個意思,如果,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女孩,得有多,多……】
打下這段話的觀眾手抖了半天,硬是打不下去接下來的字,只能徒然鬆手。
【太噁心了,我本以為前一個已經夠噁心了,為什麼還有更噁心的啊靠!!】
【那些家長真的有資格做父母嗎?我本來還覺得他們可能只是受了矇蔽,現在看來,不管是不是受了矇蔽,他們都罪無可恕】
【屁矇蔽,我不信他們不知道會這樣,要是說不知道女兒會被,那什麼我可以相信,但絕對不會受到很好的對待,這難道他們想不到嗎?】
【……這個女生有多絕望啊……】
【……】
趙慶完全沒注意到旁邊青年驟變的神色,他探頭望向鐵門內,看的津津有味。
哪怕何自雲不想看,卻也因心底那點不願相信的可能性看向鐵門內。
只看了不到半分鐘,青年的臉色就變得煞白。
他不受控制的佝起腰,乾嘔出聲。
一邊的趙慶只是隨意瞥了他一眼,眼中笑意譏諷並存,最後又饒有興趣的看向鐵門內此刻發生的事。
女生虛弱無力的慘叫聲透過鐵門傳進青年耳朵內,他無聲的閉了閉眼,此刻眼前全是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
那是什麼樣的畫面?
一個還沒成年的女孩,被五花大綁在凳子上,面前是一張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笑的非常高興的女孩,女孩扎著馬尾,站起來時兩邊的酒窩微微陷進,看起來靦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