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也覺得林小娟真心的不講理,橫著走的人。
而且,心特別的偏。
還有,他不覺得那事有什麼錯。最多就是讓林小娟被人追著請回公司當財神爺供著了。那樣不好嗎?像明星一樣呢,走到哪裡都有人追。
“你現在開著車,暫時不和你計較,下次再讓我遇到你,再找你算帳。”林小娟冷哼著。
“聖人說,這個世界上,唯有小人和女人難養也,你這個小女人的心呀,難測!”慕容俊笑著嘀咕。
自然又惹來了林小娟一記橫眼瞪視。
他笑著聳了聳肩,便轉移了話題,不想再讓自己被這丫頭嗆到。
帝皇大酒店裡的婚宴也是封密式的,除了兩家的親人之外,唯一算得上是外人的就只有慕容俊和林小娟這對兒了。
兩個人因為最後才到達帝皇大酒店,又坐著同一輛車,身份一個是伴郎,一個是伴娘,林小娟剛才又接住了藍右希丟擲的新娘手捧花,等到他們到達帝皇大酒店的時候,其他人看兩人的眼光就開始飛揚著曖昧了,讓慕容俊失笑不已。
想他活了三十五年了,什麼美女沒見過,都沒有一個人可以打動他這顆看似溫和實際如鋼鐵一般硬的心呢,憑林小娟這種在大街上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小女人,想成為他的女人,白日夢吧。
婚宴在繼續,時間也在流逝。
轉眼間就迎來了黑夜。
周旋了一天,小夫妻倆總算回到了被重新佈置成新房的霍東銘那間大房裡,藍若希累得整個人往床上一坐,向後就倒。
因為喝了些許酒的原因,她的臉紅通通的,眼神都有了些許的迷離。
“醉了?”霍東銘先脫下了西裝外套,才在她的身側半側身躺著,關心地問著。“你不勝酒力,喝了高濃度的酒就會醉。”
“嗯,也就是淺淺地喝了兩口,頭就暈了,好在回到家了,否則在婚宴上醉倒,太丟臉了。”藍若希揉著自己有點發痛的額,軟軟地說著,聲音似嬌似嗔的,霍東銘聽著整顆心都酥軟了。
他伸出手臂,輕輕地把藍若希拉入了懷裡,然後擁著她坐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他低首鎖著她嬌紅的俏臉,笑中透著濃濃的慾望,啞聲說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
不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嗎?
他忘記了?
藍若希在他的懷裡仰起了臉,睨著他,嘻嘻地笑著:“東銘,你醉了吧,你還說我醉了,其實真醉了的人是你,你看你,醉得連今天是什麼日子都不記得了。今天是我們舉行婚禮的日子,真累,看來結婚並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霍東銘呵呵地低笑著,眼神柔得可以擰出水來了。
擁著她的手臂倏地收緊,讓她更貼近他,聲音更啞了:“外面的天都黑了,入夜了,你說新婚之夜了,我們是不是該乾點什麼了?”
該幹什麼?
藍若希眨了眨帶著醉意的杏眸,腦裡有點亂,但還有幾分的理智,大概是想起了霍東銘說過的話吧,她那張臉瞬間紅得不能再紅了。
“東銘……那個……”藍若希說話都打結了。
有力又不失溫柔的修長手指伸來,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霍東銘那張俊美得讓人發飆的臉湊近前來,一直深邃難測的鷹眸此刻沒有了深不可測,也沒有了其他雜質,完完全全是柔情,是慾望。
他的鼻端貼上了藍若希的鼻端,彼此的呼吸在交融。
藍若希看著他,然後慢慢地合上了雙眼,在她合上雙眼後,那兩片水嫩嫩的紅唇更添幾分誘惑力。
輕輕地,溫柔地,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霍東銘僅點了一下,便鬆開了挑著她下巴的手,人也跟著站起來,在藍若希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