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隻能是真的。
對於季夢琪來說有關雲中城的都是大事,因為雲中城裡有她親愛的師傅,其他人她並不會去管,她想知道的僅僅只是她的師傅,那一個教導她的師傅。
雲中城不論發生了什麼事,作為熱愛雲中城的一份子,宛然是絕對會去參與的,所以,就為了這樣她也會回去一趟。
就算是把一切都毀掉,那五年的一切努力都因為這一切而所有毀滅,她也不會猶豫,不會後悔。
微微沉思了一瞬,放棄了馬車和步行,既然是急事就不可能這麼磨蹭。
所以只能用玄者的力量了,就算耗費再多了玄力也不可能會比馬車還慢。
之所以她不使用她的靈獸代步,只是因為她的靈獸太過強勁,引起別人的特別注意就不好了。
她不想節外生枝,她只想趕時間快速的回到師傅的身邊。
腳尖輕點,下一秒她就來到了屋頂上方,對於玄者佔多數的城鎮她這樣的人並不能算是稀少,所以也沒有被別人的眼光特別關注。
一邊在屋頂上飛躍,一邊披上了披風擋住了自己的容貌。
不僅僅是本人的樣貌還是臉頰上的特殊印記,都容易被別人關注,她也不想被別人注視著。
就算是使用玄力也耗費了好多天才到達雲中城附近,不過,比起常人來說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她就快步不如雲中城。
雲中城的門口的一個守門的神秘老人看了她一眼,輕嘆一聲。
季夢琪聽見了,不過並沒有理會。
自從進入了雲中城之後季夢琪就鬆了一口氣,幸好雲中城沒事,不然首當其衝的就會使她的師傅。
至於雲澤的那一封信她就當做一場惡作劇,雖然不至於絕交這麼嚴重,但用武力打一頓還是可以的,玄者回復能力很棒,而且普通人的力氣也不會讓他疼。
既然回來了一次,那麼見一見師父是肯定了,過幾天再回去試試看還能不能繼續完成師傅的任務。
腳步略顯急促,不過比起先前的急迫,現在的她更多的則是激動。
激動於能夠見到自己的師傅。
可當她走到熟悉的房屋外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樂極生悲。
她看到了——一個喪幡,白色的絲錦在季夢琪的眼前飄蕩著。
正前方擺放著一個手繪的卷軸,上面的那個人正是季夢琪的師傅,宛然。
而云澤則披著一身麻布衣,頭上戴著白。
細說雲澤在宛然的諸多弟子裡和宛然交情最好,只因為他認識季夢琪,或者說他想認識季夢琪就去特意的在宛然身邊晃悠,不論真心假意相處了許多年也有了感情。
所以披麻戴孝也並不算是過界。
不過,他並沒有哭,只是沉默的看著地板,就連季夢琪來了都沒有一點反應,對於警惕心格外強的玄者來說,這是不好的。這樣的他,完全沒有一絲警惕。
季夢琪全身的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樣,整個人就像是石膏一樣,想動卻也動不了。
腦海中一片空白。
誰能夠想到,那一個教導她的老師就這麼突然的死去,沒有留下任何的預感。
忽然間,她輕笑了一聲,也是這樣讓雲澤從恍惚中醒來。
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季夢琪,眼簾微垂,嘆道:“你回來了。”這是一個肯定句,像是在肯定什麼,又像是在惋惜什麼。
語氣淺淡:“來晚了一步,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
季夢琪手掌捏成拳頭,忽地又鬆開了,語氣深沉:“原因是什麼?”
雲澤複雜地看了季夢琪一眼:“人妖相戀。”
聽到他的回覆,季夢琪腦海裡立刻呈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