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病的本事有口皆碑,但是和雨墨比起來他們只能算是庸醫,郡守恨不得自己也立刻生一場病讓雨墨給診治一下。
酒宴之後劉天幕開始午睡,楚夢枕和雨墨則在客房裡面反覆研究劉天幕說的究竟可不可信,楚夢枕沒有見到劉天幕的時候感覺他是個非常工於心計的人,見面之後劉天幕顯得非常實在,這讓楚夢枕很迷惑,現在他也說不清劉天幕是個什麼樣的人。
而雨墨對於劉天幕滿嘴的奉承話感到很滿意,所以他認為劉天幕肯定知道藥金的訊息,他絕對不會欺騙自己。楚夢枕權衡再三,反正現在自己師徒也不敢露面,那麼和劉天幕上京城去一趟也未嘗不可,而且京城的位置偏南,想要離開的時候直接向南走就可以吸取丙丁火之精氣了,也不能說是浪費時間。
第二天的清早,劉天幕的隊伍向京城方向出發了,劉天幕的行裝很簡單,也沒有帶家眷,只有兩個侍女照顧他,此外就是一百多人的衛隊,浮沂城的郡守為楚夢枕師徒也準備了一輛舒適的馬車,現在楚夢枕和雨墨已經是宰相面前的紅人,巴結好他們就等於為自己鋪平了另外一條坦途。
京城距離浮沂城的距離並不遙遠,隊伍行走了五天之後京城已經遙遙在望了,這幾天雨墨一直躲在車廂裡面偷偷的修煉隱地八術,這是救命的法術,而且很好玩,所以雨墨修煉的很賣力。劉天幕懷疑楚夢枕師徒會法術,據說天玄宗的人都是飛天遁地的準仙人,就連在那裡打雜的都會幾手法術,但是楚夢枕兩個從來沒有顯示過身手,劉天幕的好奇心只能勉強壓抑著。
劉天幕的隊伍回到京城時候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劉天幕作為當朝宰相官聲很好,而且京城的官員為了升遷或者保住現有位置難免要爭相討好他,因此氣氛格外的熱烈,楚夢枕和雨墨則躲在車裡不肯露面。
以往劉天幕出巡之後回來的時候都是兩手空空,可是這次回來的時候竟然多了一輛馬車,難道是宰相大人在外面納了一個小妾?那些三妻四妾的官員心中開始嘀咕起來,不過聽說宰相家裡的兩個夫人相當潑辣,宰相大人應該沒有這個膽量,如果是真的就過癮了,兩個夫人肯定會大鬧一場。
劉天幕的府邸距離皇宮不遠,那些官員們簇擁著馬車向他的府邸前行的時候迎面來了一輛四匹純白色的駿馬拉的豪華馬車,那些官員們見到這輛豪華馬車的時候都沉默起來,劉天幕暗自嘆息一聲讓侍女開啟了車門。
那輛豪華馬車一直來到劉天幕的馬車之前才停了下來,一個陰柔的聲音響起道:“宰相大人勞苦功高,貧道特來為大人接風洗塵。”
劉天幕在兩個侍女的攙扶下走出了馬車說道:“劉某何德何能,竟然勞煩國師大人親來迎接,劉某惶恐。”
雨墨好奇的問道:“師傅,他在你面前自稱老夫,怎麼在這個什麼國師面前怎麼就變成了劉某?哎!師傅,你聽那個國師的聲音怎麼陰陽怪氣的?嘿嘿……”
楚夢枕淡淡的說道:“不許多嘴。”
但是國師已經聽到了雨墨的聲音,他開啟車門走了出來,原來是一個唇紅齒白的中年道人,國師穿著一件寶石藍色的道袍,頭上的髮髻插著一根白玉簪,風流倜儻,看起來比楚夢枕還要英俊,只是沒有楚夢枕的那份不食人間煙火的飄逸與灑脫。
國師的目光落在了雨墨乘坐的馬車之上說道:“不知宰相大人帶回了什麼樣的兩個人?看來他們對我這個做國師的沒瞧得起。”
劉天幕沒有國師的造詣,根本就沒有聽到雨墨和楚夢枕的交談,他見到國師的矛頭指向了楚夢枕師徒,他立刻懷疑這是因為國師提前知道了訊息專門來找麻煩的。劉天幕客氣的說道:“是一位出家人和他的小徒弟,不知國師何出此言?”
國師露出感興趣的樣子說道:“出家人?看來是貧道的同道中人,宰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