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嘆氣,楚夢枕靜靜的看著他卻不肯開口詢問,劉天幕終於長嘆一聲說道:“道長,這次我給您師徒二人帶來麻煩了。”
楚夢枕依舊不言語,雨墨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昨天那個陰陽怪氣的國師?”
楚夢枕輕輕的咳嗽一聲,雨墨老實的回到了楚夢枕的身後,劉天幕終於說道:“的確如此,小神醫昨天當眾揭露了他的隱疾之後他懷恨在心卻無法反駁,因此今天在大殿之上提出考驗你的醫術,如果你的醫術比不上他,就證明你昨天是在侮辱他,當然他不敢得罪神醫師徒,但是他要追究我的責任,老夫的官職丟失無所謂,最可怕的是性命不保。”
楚夢枕聽到國師想要考驗雨墨醫術的時候放下心,雨墨的醫術應該可以應付一陣,而且考驗醫術屬於文鬥,就當作對於雨墨的磨練好了,楚夢枕點點頭。劉天幕大喜,只要楚夢枕同意就好辦,這樣下去逐漸的自己就把他們師徒拴在自己身旁了,國師的這個提議實在太好了,簡直就是幫自己的忙。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劉天幕就派僕人來叫楚夢枕師徒起床了,楚夢枕每夜都是是打坐度過的,而雨墨因為每次入定的時間都很長,所以這幾天楚夢枕告訴雨墨可以休息幾天,因此僕人叫門的時候雨墨抱著枕頭“呼呼”睡得正香,楚夢枕在他屁股上拍了好幾巴掌才把他打醒。
雨墨昨天對於可以和國師較量醫術還很興奮,但是這麼一大清早的就起床讓他格外的不痛快,早知道這麼早起床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這場較量,他一邊揉著被楚夢枕打痛的屁股,一邊不滿的嘀咕著慢慢的穿衣服。
楚夢枕、雨墨和劉天幕乘坐軟轎前往皇宮的路上,雨墨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楚夢枕無奈之下只好揹著他與劉天幕走向了大殿,幸好楚夢枕師徒是劉天幕的客人,如果是其他官員推薦的話楚夢枕師徒肯定要在大殿之外等待皇帝宣召。
當劉天幕走進大殿的時候昂首說道:“老臣劉天幕帶神醫楚夢枕師徒拜見陛下。”
楚夢枕不懂皇宮的規矩,他泰然自若的抬頭向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看去,皇帝的相貌還算威嚴,可是他白裡透青的臉色和凹陷的雙眼讓對醫術全然不瞭解的人也可以一眼就看出這個中年皇帝酒色過渡。
皇帝的目光投向了楚夢枕,當他看到楚夢枕背上依然沉睡的雨墨時露出了嘲弄的目光,說道:“這兩位便是劉卿所說的神醫?”
此時雨墨在夢裡見到了好吃的,他的口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然後雨墨很響亮的發出了吧嗒嘴的聲音,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皇帝還從沒見過有人在大殿之上露出這種怪態,尤其雨墨還是個孩子,就在負責大殿禮儀的官員即將發出斥責的時候,皇帝拍著龍椅哈哈大笑起來,那些臣子見到雨墨的樣子本來就在辛苦的忍耐,當皇帝發出笑聲的時候大殿之內立刻爆發出鬨堂大笑。
雨墨背大笑聲驚醒,他睡眼朦朧的抬起頭說道:“師傅,到地方了嗎?”然後伏在楚夢枕背上又要睡去,楚夢枕愛憐的反手拍拍雨墨的屁股把他放了下來,雨墨揉著眼睛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國師呢?什麼時候開始較量,完事之後我要回去睡覺。”
劉天幕低聲說道:“隨我來。”率先向前走去,當他來到距離皇帝還有五米的距離的時候讓楚夢枕師徒停了下來,然後他站在了皇帝的左下手,而臉色鐵青的國師就站在他的對面,顯然國師的地位僅次於劉天幕,但是真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恐怕過時的地位比劉天幕還要高一點兒。
皇帝微笑的看著依然迷迷糊糊的雨墨說道:“小娃娃,聽說你的本事很高明,想必得到了你師傅的真傳吧?”
這時雨墨清醒了,他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思索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師傅煉丹的本事還沒傳授給我,而且還有許多的法術都沒有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