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向來與他形影不離,現在楚夢枕有可能駕馭飛劍獨自逃走了,那麼抓他的小徒弟就容易多了,但是林庭秀依然很小心,小心行得萬年船,林庭秀格外的理解這句話,幾年前的教訓實在太深刻了。
雨墨慢慢的挪動雙腳,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躲到了大胖子身後,但是林庭秀揚聲問道:“你們剛才有沒有見到與那個中年道人在一起的小孩子?這個小孩子和他師傅都是無惡不作的大魔頭,你們要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把他指出來。”
當林庭秀說到與中年道人在一起的小孩子的時候,許多人都迷惑不已,但是方才與楚夢枕和雨墨同在二樓就餐的客人卻把驚恐的目光投向了雨墨,楚夢枕雖然沒穿道裝,但是絕對是個中年人,那麼這個老道士所說的就是他們了。
當有幾個人的目光透過來的時候,立刻帶動了其他的人,頓時周圍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雨墨身上,在雨墨面前的大胖子開始的時候還沒感覺到什麼,當他發覺情況不妙轉身向後看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個“無惡不作”的小魔頭正躲在自己身後。
大胖子的臉色立刻變得毫無血色,然後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迅速的逃離雨墨的身邊,林庭秀的威脅和大胖子這聲慘叫立刻讓人們恐慌起來,人群以雨墨為中心向四面八方飛奔。
雨墨對著林庭秀齜牙笑了笑說道:“林道友,好久不見了,一向可好?”
林庭秀的神木飛劍立刻出現在他手中,雨墨笑著說道:“慌什麼?我又跑不掉,咱們應該好好談談。”然後對著天上的其他人喊道:“哎!你們下來,我有話要說,《太清神丹經》就在我身上,你們可不要讓林庭秀搶走了。”
雨墨喊完之後留在天上的十幾個丹景道宗的人瞬間降落下來,林庭秀大喝道:“我殺了你這個小畜生之後同樣可以找到。”神木飛劍對著雨墨的脖子斬去,如果雨墨不說出《太清神丹經》,林庭秀還不會動殺機,但是雨墨說完之後林庭秀才想起《太清神丹經》就是雨墨偷走的,這個禍害不能留著。
但是林庭秀的飛劍斬過去的時候,雨墨笑嘻嘻的舉起了星幻,銀白色的星光把雨墨保護在中央,林庭秀的飛劍徒勞無功,雨墨大喊道:“想要殺人滅口啊!快來看啊!林庭秀怕我說出真相。”
那十幾個丹景道宗的人在聽到《太清神丹經》的時候眼睛都紅了,他們從四面把雨墨包圍在了中間,飛劍和法寶的光芒形成了一個光罩把雨墨牢牢困住,林庭秀若無其事的收起飛劍說道:“諸位道友,這個小畜生就交給你們丹景道宗了,至於怎麼處置由你們安排。”
在這種陣勢下雨墨的腿都有些軟了,但是雨墨依舊笑嘻嘻的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左顧右盼地說道:“林道友,那次我在天都峰借走《太清神丹經》的時候,我記得還有一個和這幾位道友穿著同樣道袍的人,當時他正在煉丹,我就順便把書借走了,怎麼他不在?”
林庭秀怒斥道:“《太清神丹經》分明是你們師徒從丹景道宗偷走的,和天都峰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雨墨呸了一聲說道:“還敢否認?你們為什麼誣陷我師傅殺了丹景道宗的人?當時我和師傅拿走《太清神丹經》逃走的時候,你們還有丹景道宗的幾個人在後面追趕,只是半路上被殭屍門的法臨給攔住了,法臨肯定也見到了那幾個丹景道宗的人,哎!我看你們就是丹景道宗的人,你們可以去問法臨。”
雨墨正面的那個人是丹景道宗的長老馮禹,馮禹用眼睛的餘光看了林庭秀一眼說道:“這件事情我們自然會求證,但是先把《太清神丹經》交出來。”
雨墨眨著眼睛說道:“你一定是不相信,其實那本書裡面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只是最後的那張關於洗髓丹的章節還有點兒作用,我和師傅煉出洗髓丹之後就把書還給你們,好借好還,再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