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十天一期,一個月一期,甚至發行半年刊,總之只要能夠掙錢就亂哄哄的一擁而上。
雖然大多數報刊雜誌都撐不過幾個月,可是登州開天下風氣之先的地位卻不是說笑的,這股風潮以登州為中心,迅速的擴散到整個山東,甚至往監理會治理區之外擴充套件而去。
解珍表示在汴京的市面上都已經買到登州出版的報紙了,而且因為轉運了這麼多路程賣的賊貴,明明只是幾期報紙的合訂定本,卻在汴梁市面上賣出了正經書籍的價格,甚至供不應求。
甚至連遠在金國的鄧飛和在遼國的曾賽花都表示他們在當地買到了登州出版的報刊。
而一年的大浪淘沙,登州的報刊印刷業也自己整頓出了幾個倖存者。
有針對大眾的《登州時報》,有針對下層百姓的通俗小說連載報刊,還有談論一些大家都看不懂的理學思想的《儒林勝覽》,甚至有監理會大學自己辦的《監理會大學報》,《監理會大學專門和這克己復禮的《儒林勝覽》對幹,天天在報紙上罵戰。
而身處壽張縣的蔣安,最喜歡的雜誌卻是目標受眾為中小商人和稍有學識讀書人的半月刊《登州叢談》。
這份雜誌所講的內容包括時政、小說、散文財經等等,不會像《儒林勝覽》一樣無聊,但是也不像《登州時報》一樣富有攻擊性,特別是在這幾個月確定要和大宋開戰,登州時報罵大宋的政策罵的就越來越狠了,經常讓蔣安滿心惱火,但是自己身處山東,生怕身邊有監理會的耳目,這點牢騷蔣安又不敢說,索性這兩個月他都不再定《登州時報》來看。
看來看去還是這《登州叢談》最合蔣安的胃口。
蔣安對這份雜誌中的幾個作者的文章特別喜歡,那幾個作者所寫之物都是些談玄論道、花花草草、以小見大、人生哲學的東西,人到中年,蔣安對於這種文章愛的不行,甚至喜歡到將其中幾篇文章抄下來貼在臥室床頭。
他反正每天也沒事幹,大把的時間用來浪費在這種事上。
而除了喜歡看時政文章之外,蔣安更重視的還是這雜誌之中的財經板塊。
今天拿到新出爐的《登州叢談》,蔣安開啟目錄尋找一番,然後一邊吃著早餐一邊便翻到了《公債走勢》那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