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一路追蹤哪有時間裝彈,農兵只能這麼看著扈採便被那一群人給掠下山去。
獨龍崗上,扈家莊,扈太公聽著趙七說完扈採被抓的全過程坐在那裡良久不語,一旁的欒廷玉和祝朝奉兩人卻都已經是臉帶寒霜,在階邊站的扈成則是嘴唇都顫抖起來。
欒廷玉深吸一口氣,看向祝朝奉和李應,就見兩人絲毫沒有要張嘴的意思。
他不禁又氣憤的看看下邊的趙七。
自己的手下怎麼捅了這麼大一個婁子?
獨龍崗三莊好不容易在一場勝仗之後有整合起來的氣勢,可以一致對外了,可現在對方居然一下把扈家莊的人給抓了。
看扈太公和扈成的樣子,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態度已經表示的再明顯不過。
如果扈採真的有危險,兩人說不定都會讓扈家莊退出聯合以交換梁山保護扈採的性命安全。
雖然之前孫新早做準備將獨龍崗山莊的軍事權力全部交由了監理會,但現在獨龍崗的監理會控制程度還很弱,如果扈家莊不配合的話,扈家莊的人手想要調動起來也會十分困難,三莊聯合將會出現極大的漏洞,原本好不容易打下的局勢傾刻就要毀滅。
“抓什麼人不好,偏是抓了那麼一個軟骨頭……”李應小聲說了一句。
他這時也已經心向監理會,明白如果沒有三莊聯合,單單靠三莊自己是贏不了的。
李應已經沒有絲毫投靠梁山的可能,現在他身家性命都在藥材廠裡,護廠就是護家。如果獨龍崗沒了他連儲存身家都難。
看著座位上默默無言的老爹一眼,扈成小聲開口道:“爹爹,你給個態度吧,若是小弟,他這一次挨不住,從了梁山賊寇該當如何?”
扈太公面沉如水,憋了半天終於說出這一句話來:“該當如何?”
“那是你弟弟,那是我的兒子,他就算走錯了路……”
扈成一呆,默默點頭。
眾人心中都是一涼,如果扈採真的被梁山招納的話,不說扈家莊退出聯盟,但肯定會在以後的對抗梁山過程中消極怠工了。
欒廷玉心中一沉,嘆口氣。可這時一直站著的趙七卻突然搖頭說道:“扈採哥哥不一定會投降……”
“什麼?”眾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他,接著臉上都是哭笑不得。
連一向不願幫助護保軍的祝彪都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扈採向來是獨龍崗上最沒名堂的後生。因為莊子破了沒面目回鄉就能加入土匪,這樣的人物如何可能面對梁山賊寇的威脅還咬牙撐下去?
“可是俺之前都是按照裴宣哥哥教俺的道理與他說話的,見著他也有許多改變之處,總覺得他有點像咱們初見面的農兵。”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卻是一旁的裴宣默默皺起眉頭來。
眾人都是滿臉愁雲慘霧,等到會散了之後,扈太公和扈成一言不發的走了。裴軒卻是叫上了欒廷玉和魯智深,將趙七拉到一旁說道:“你仔細說說。”
趙七便把自己同扈採的一系列相處過程同裴宣說了,說完之後眾人不覺如何,裴宣卻是默然不語良久,他突然看向欒廷玉說道:“俺也覺得若是如同趙七說的這般,扈採他真不一定會投降。”
魯智深和欒廷玉都是一臉驚訝,魯智深卻是搖頭說道:“俺不信,人哪有如此容易便被改了的,雖然說莊主所說的那些方法確實能夠練出一個強兵來,但要如此容易就能改掉一個人的性子,俺卻是絕難同意。”
一旁的欒廷玉也是不置可否的表情,看他的樣子顯然也是不認同,裴宣說道:“我聽趙七說了那扈採的反應,很像是莊主說過的那種容易幡然醒悟的人,那人想必是個性情中人,說不定真有個短時期的大改變也不盡然。咱們自然是要做好扈採會投敵的準備,但是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