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想到會有學生答不出來……
就見那肥胖的趙發滿臉呆滯,而他身邊一個長相俏麗的學兵這時也在偷偷扯趙發的衣袖,小聲告訴他答案。
孫新的臉色已經不好看起來,那趙發突然抬頭大聲說道:“孫莊主俺是趙德的侄兒,是趙員外送俺來的。”
一旁早就看趙發不順眼的祝彪聽到趙發這回答不禁一愣,心中好奇孫新會如何處理他這樣一個權貴之子。
而此時坐在前邊的魯智深臉都黑了。
他是監理會大學的臨時校長,幾天沒來管學校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學生給自己出了這麼大一個醜。
在魯智深看來有學生當堂答不出問題,這便是他的極大失職了。
孫新當場沒多說話,直接讓趙發坐下,趙發也不以為意。
下課之後孫新叫來魯智深說道:“把那趙發的檔案調來我看。”
很快趙發直屬的管理員和宿管都被叫了來。
一番詢問聽的魯智深的臉色越發難看。
這趙發不光是上課不聽講,在學校裡無組織無紀律,甚至還在學校裡毆打學生欺負以前的自家長工。
被他欺負的那幾個學生都是到工業口學習的,覺得自己以後可能被分回登州紗廠去工作,趙德是登州沙場的大股東,所以他們被打了也不敢出聲。
聽完之後,魯智深已經是額頭青筋暴起,看著孫新詢問他的意思。
孫新直接說道:“給趙德去封信,他的侄子退學了,叫他監理會上再送一個好的來。”
當魯智深去通知趙發退學的時候,趙發先是一臉懵,接著無所謂的便轉身離開。
在他看來這監理會的學兵本就不是什麼好差事,每天累得要死不說還得讀書,即使是學成了出來也只不過是在這監理會上當個什麼農兵,又不是去朝中當官,何必如此費事?
他要真有心讀書的話,就憑他家的資產早就到登州府裡去當吏員了。
趙發直接回宿舍叫子家小廝收拾包裹跟自己一起走,卻沒想那個一直被自己頤指氣使的小廝小心翼翼的說道:“俺沒被退學,魯大師叫俺繼續在學校裡上課。”
趙發一愣,勃然大怒,抬腿便一腳踢去。
那小廝不敢反抗被踢了老遠,可再站起身她卻是不像以前做狗腿子時一般再向趙發這裡走,而是默默擦著身上的腳印繼續收拾包裹。
魯智深跟他說了,他雖然還能在監理會大學裡頭讀書,但私自調換宿舍是不符合規矩的,要他搬回原本的宿舍去。
這小廝本就是趙家世代的長工,父母都死了,自己以前只有投靠在趙發手下才能掙一條活路,可是如今到了監理會大學他漸漸也看清楚了,自己這樣的窮苦人家在這裡當護保軍是一條更好的出路。
如果沒有出現孫新把趙發趕走的事情他心裡還會有些擔心,下意識依舊受著趙發以前的威脅繼續做著趙發的狗腿子,可現在發現孫新居然二話不說就趕走了趙發,這小廝一下便覺得自己更有理由留在監理會了。
那個趙家莊小廝的職位誰願意做誰做去,他以後就在護保軍裡戎馬一生,哪怕到戰場上戰死了也比一輩子給人當狗來的自在。
何況他是個伶俐的,他明明白白看著孫新花這麼大精力又給他們上課,又讓他們白吃白喝的訓練,這練一個兵,都是大把銀錢砸下去,難道這麼容易便捨得讓他們戰死了?
趙發孤零零的離開了監理會大學,沒有人幫他抬行李,他也不回家,反正身上大把的銀錢,躺在孫家集的客店裡住了兩天,每日吃喝看戲,等到自己伯父到了孫家莊上趙發才跟趙員外一通訴苦
趙德同樣有些臉上無光,原本他是為了表現自己對孫新的忠誠才在一接到監理會大學招生的訊息之後馬上就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