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
當護保軍開始排隊射擊的時候,遠處的一眾女真人全都看傻了,他們從來沒有見試過排隊槍斃時代這種單純而又恐怖的戰術有多大的威力。
只見一層一層的衝鋒在前的契丹和漢人士兵被不斷的掃倒。
死了一批又上去一批,而在他們面前就彷彿是有一堵無形的牆壁一般,走過那道牆壁之前人還是活著的,而當經過護保軍面前一定的距離之後就連一個能站立的人都沒有了。
不光是這些女真人貴族就是完顏宗弼,看到這一幕時也同樣是目瞪口呆。
聽著那噼裡啪啦的放槍聲遠遠傳來,他由心感到了一種恐懼。
這群女真人哪裡見過這樣的戰術?
而完顏宗弼更害怕的是剛剛聚集起來計程車氣只怕轉眼又是要崩潰。
“快點帶一個蒲裡頂上去,把敢退後的契丹人和漢人全部砍了!”
完顏宗弼心中還有些不服,在沒有見過冷兵器和熱兵器對抗的他看來眼前這一道由護保軍形成的人牆十分單薄,而且自己手下計程車兵距離敵人也只不過是幾十步,真就是幾個呼吸就能衝上去。
他遠遠的看著總覺得那一點點距離只要堆上更多的人就能填滿。
於是下意識的完顏宗弼就把更多的人手往上面壓,只希望能把面前的護保軍給壓崩潰。
如果孫新在這裡恐怕只能嘲笑完顏宗弼雖然有作戰經驗但是畢竟沒數學頭腦,火力密度這個東西並不是靠人命就可以改變的。
如果完顏宗弼無限的往上面堆人,當然可以在護保軍計程車兵彈藥消耗將近的時候將自己手下的人馬送到護保軍面前,一舉沖垮護保軍的陣型,但是這所需要的經驗和勇氣,遠遠不是第一次見到熱兵器威力的契丹和漢人降軍可以擁有的。
完顏宗弼連自己手下的女真人都不願意往上面派,沒有了騎兵,光靠腳去填這一段路程,就更是希望渺茫了。
就在完顏宗弼剛剛往戰場上加上更多人手的時候,他對面的護保軍軍官已經沒有給他更多的機會。
在護產隊的護衛之下,幾門輕便的小炮被從護保軍的陣地間隙中拖拽出來。
飛快的調整炮口,開始對面前計程車兵進行射擊。
這樣插在隊伍之中的野戰炮不是以垂直於護保軍橫隊的方向往外射的,而是兩門野戰炮之間形成一個夾角,射出的炮彈就如楔子一樣直接斜著的插入衝來的步兵的陣形之中。
在敵人的縱深中打出一條斜線,以最好高的效率收割敵人的生命。
護保軍的動作毫無情感,也沒有任何心理壓力,在一百步的距離上,火槍幾乎不需要瞄準,他們只需要把槍口指向大概的位置,然後發射子彈,接著準備下一發子彈就可以。
對於根據地的護產隊來說,這樣的作戰以前只是在打靶的時候練習過,難免心驚膽戰。
但對於正面護保軍來說,他們從山東一路殺到根據地來,這種正面對敵冷兵器軍隊的戰已經打過太多。
所有人都心中有準,哪怕這些揮舞著刀甲的軍人衝的離他們再近,在無情的火槍碾壓之下,這些人也根本跨不過那一道死亡的界限。
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沒有敵人是可以扛過這種恐怖的火力的。
而在衝鋒的契丹人和漢人士兵看來,這事情就十分恐怖了。
他們被逼迫著往上衝同時身邊就飛過了一枚鐵彈。
那鐵球擦著他們同伴的身體過去,瞬間就把自己身邊的戰友給打得血肉模糊。而且在他們和身後的其他同伴之間拉出一條血線。
瞬間衝鋒在最前面計程車兵和身後計程車兵就隔離開來。
而他們即使躲過了那些炮彈的絞殺,也是被逼迫著向前去撞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