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整個大宋的官場系統自然就會主動幫他們來省。
而且看看這些官兵對於寶鈔的接受程度,鄧飛覺得改成給普通官兵發寶鈔,在士兵的眼裡非但不是一件壞事,甚至還可能是上官的德政。
鄧飛之前就活躍在宋遼邊境的飲馬川,可是知道這群大宋的文武官員有多貪婪的,他知道在大宋官員眼裡這種賄賂不掙實在就是太愚蠢了。
稍稍一算,鄧飛深吸一口氣。
這麼大的盤子,只怕這幾個軍州的轉運史以及上下官員現在早已經掙得盆滿缽滿了,而他們需要用到這麼多的寶鈔,監理會居然還能供應得上,這就更是一件奇事。
鄧飛又高興又驚訝,想不到監理會銀行的勢力居然已經如此的深入大宋的北方邊境。
這地方可是兩國交界之處,政治意味十分濃烈,監理會銀行的寶超能在這裡通行無阻,在他想來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再一想,原本鄧飛還以為自己在金國做的事情已經算是夠有本事的,現在看一看同為戰友的監理會銀行不聲不響做出來的這一方功業……怪不得三天兩頭的上登州方面的宣傳材料,果然銀行口的那群傢伙是有幾分能為的。
一邊想著這些事情鄧飛的馬車緩緩停在了遠能夠眺望見保定軍城牆的野林子之中。
四下無人,鄧飛微微皺眉,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周圍的情形。
鄧飛是積年的馬匪出生,他現在雖然已經給監理會做事,但是長期走南闖北的本事還沒有丟。
本來在他自己孤身而來完全不需要這麼小心,他憑藉自己的一身本事,哪怕是落在荒山野嶺裡,也沒有幾個人能抓得到他,但是畢竟這一回是帶著家眷,而且小妾肚子裡還釋懷了自己鄧家的種的,鄧飛不得不格外上心。
確定四下無人之後,鄧飛才到大概是監理會的工作人員還沒到按照約定自己老實等待就可,但是想了想之後鄧飛還是不放心,見旁邊沒人,他講車子停到了森林之中,用契丹話跟自己的小妾說了兩句讓她窩在車裡不要隨便出來。
小妾卷著舌頭用漢話說了一聲:“妾身知道了,相公小心”後鄧飛點點頭,然後拿上了監理會給他們這些高階幹部配備的改進版登州一式手槍,跳下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