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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部分

的索橋燒成了灰燼,再無一絲痕跡。而韃靼大軍則神不知鬼不覺的沿著寧夏以東的山地,緩緩朝寧夏西北的長城隘口方向逼近。

(ps:關於這座橋,應該是當時歷史上最長的繩索吊橋,可惜當時沒有吉尼斯紀錄這一說,這橋也在建成後不久便認為損毀,導致不存於世,史書上也沒有記載,實為建築史上之憾事。後世過了數百年,也沒人能超過這個記錄,更沒人造出這麼氣勢恢宏的索橋來。不得不說,此橋的損毀,是蒙古建築文化史上的一大損失,令人扼腕嘆息,唏噓不已。)

第七一六章 我要回家

靈州城中,簡單的清理和修繕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宋楠急令從固原等地調集糧食物資前來救濟,保證靈州軍民的人心穩定。'。

另一方面,把禿猛可的大軍的動向,騎兵哨探也在四處打探,自從昨夜失去了韃子的蹤跡之後,已經近八。九個時辰沒有韃子的訊息了,派出去的斥候幾乎將靈州以北的地方尋了個遍,甚至沿著黃河岸邊往北搜尋到了靈武長城關隘左近,也沒見到任何的行蹤。

靈州府衙後堂中,宋楠在燈下踱步,不時回身盯著案上的沙盤比比劃劃,他不明白,韃子跑到哪裡去了,東南方向已經嚴密封鎖,韃子兵馬最大的可能便是往北渡過黃河去往了寧夏鎮方向。可是除了西崖渡口,這麼一大坨的韃子兵就算找到了能渡河的地方,也絕不可能在一夜之間便渡過黃河,畢竟這可是滾滾黃河之水,最窄之處也有數百步之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宋楠心頭焦躁,身上冒汗,定了定神,一口吹滅燭火,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將自己埋在漆黑的黑暗之中。皎潔的月色從長窗之外星星落落的灑進來,在地上灑下細碎的銀色碎屑。月光如水般的沉靜恬然,但宋楠的心情卻和這月色迥異。

腳步輕輕響動,廊上一盞燈光緩緩移動,燈動影移,長窗上端的窗稜上映出一個美好的身影來,腦後挽著髮髻,手中端著一盞燭臺。

葉芳姑帶著沐浴後的淡淡香氣進了屋子,一雙明眸看著坐在椅子上老僧入定般的宋楠,微微嘆了口氣,將燭臺放在案上,走到宋楠面前,在他膝前蹲下仰頭問道:“夫君,睡去吧,夜深了。”

宋楠睜開眼睛,看著葉芳姑滿月般的端麗臉龐,微笑道:“你自去睡,我這裡還要想些事情。”

葉芳姑嘆道:“夫君不要這般拼命,無論如何,覺還是要睡的,人還是要休息的。韃子的動向雖不明,但西崖和寧夏都已經增兵,江彬和許泰兩人加上寧夏鎮的守軍,不至於讓韃子打個措手不及吧?韃子的行動再快,西北有賀蘭山關隘,東邊又長城隘口,他們又如何能討得便宜?”

宋楠呵呵一笑道:“芳姑說的很是,也或許真的是我杞人憂天。只是我突然不見了韃子的蹤跡,心裡覺得有些不自在,總是覺得有些事要發生。或許是我思慮過甚的緣故吧。”

葉芳姑輕笑道:“你如今可不是蔚州的那個落地秀才了,手握大軍十幾萬,肩負大明朝社稷之艱,想的多了也無可厚非。只是再不像從前那樣灑脫了。”

宋楠一愣,伸手拉著葉芳姑的胳膊,將她摟在大腿上坐下,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低聲笑道:“芳姑姐姐看來是對我有所不滿了。那麼請問,之前的我是什麼樣子呢?”

葉芳姑用細膩的臉蛋輕輕貼在宋楠的臉上摩擦,雙手抱著宋楠的脖子道:“那時候的你呀,簡單的來說,唔……就是個無賴,就是個……混混。”

宋楠呵呵而笑道:“這話從何說起?怎麼說我也是堂堂秀才,我又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為何你給我如此考評?”

葉芳姑點了一下宋楠的鼻子道:“還裝糊塗,你去那宋府要家產的時候,表現的不就像個無賴麼?雖然家產是有你的份兒,但是你差點讓你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刨了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