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咱們這些人過一天算一天,誰還考慮明天?那個古話怎麼說來著?對,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哈!你小子可真是看開了。”
車子飛速的行駛起來,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男人,突然把一把匕首抵在了開車人的頸上。
那人眯了眯眼睛,半是威脅的說:“阿彪!你tmd想幹嘛?”
“調轉車頭,把車子開回去,送她們回家。”
“你是嫌命長嗎?”那人絲毫不怕,車子依然是飛速向前行駛。
被喚作阿彪的人把匕首又壓進了他脖子幾分,頓時就見了血。
“靠!你tm動真格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如果你不給車掉頭,那我就只好……”
那人咬牙切齒的說:“好,我掉頭,不過阿彪,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是不想活了,老大會讓你生不如死!”
“掉!頭!”
車子順著來路的方向開始往回返,跟在後面摩托車上的人,一時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個情況,也跟著掉轉頭。
“甩掉他!”
開車的人對橫在頸間的匕首毫無還手之力,只好又給車子加了速。速度太快,給人的感覺車子都要飄起來一樣。
突然,他左打了一下方向盤,又踩了急剎車,車子頓時就在原地打橫畫圈兒。車後座上的林空空和白晨曦都被重重地摔在車門上,阿彪也被甩了出去。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司機最先反應過來,握了他的手奪了匕首。
匕首這次橫在了阿彪頸間,司機聲音極度陰冷:“老子在這條道上混了多久,跟我鬥?我不殺你,我就留著你的命慢慢折磨,讓你生不如死。”
他說著話,把匕首重重地刺在了阿彪的肩頭上,拔出來接著又刺。他的眼睛是暗紅色,這樣反覆幾次,彷彿對方不是個人,只是一個沒血沒生命的物件兒。
伴隨著鮮血和尖叫聲,後坐上的林空空和白晨曦被眼前的血腥場面,嚇得呆愣不動,白晨曦也尖叫起來。
林空空反應過來,解了圍巾兩手握了,上前挽住了司機的脖子,用力向後拉。
本來還逞兇的人頭就被她拉到了車座上靠著,他丟了匕首,兩手握了頸間的圍巾使勁拉。林空空被他拉的往前湊了一下,但她手勁很大,又使盡了全力,那人被勒得透不過氣,一時完全掙扎不開。
但男女力量畢竟懸殊,林空空維持的也很吃力,就大聲喊還在發呆的白晨曦:“快過來幫忙!”
白晨曦被她一喊,頓時也清醒了,湊了過去幫林空空拉住圍巾,這樣維持了一會兒,那人便不動了。
“嫂子,他……好像沒氣……好像斷氣了……”
林空空這才清醒了,她放開圍巾,看那人確實一動不動。她的臉瞬間慘白,顫抖著用手試了試那人的鼻息,果然一點兒氣息都沒有了!
“晨曦,我殺人了麼?”她的聲音還算平靜,但隱隱的帶著一絲顫抖。
“嫂子,我好害怕呀,怎麼辦?”白晨曦的聲音都夾雜著哭腔。
林空空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害怕了,她湊過身子開啟車門,將那人直接推了下去。這時摩托車也追了上來,看車上掉下去的人,尖聲喊著什麼。
林空空迅速關了車門,直接從前座兩個空隙間爬了過去,她是孕婦這個過程有些困難,但完成的也還算利落。
她是有駕駛證的,只不過一直沒怎麼開過,現在雖然有些害怕,但是要把它開走,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車子平穩的行駛起來,她這時才有機會看副駕駛座位上的人。那人臉上有一條醜陋的疤,她想起這是在咖餐廳那次找麻煩的那個人。對,沒有錯,當時他的下屬就叫他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