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朦聽出了尚小悅這句話後的意思:“你以前就認識蕭宇?”
尚小悅笑了笑:“也許應該說我認識以前的蕭宇,奉勸你一句,最好離他遠一些,對你這種單純的女孩子來說,他是極其危險的。”
時雨朦看了看尚小悅,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有過切身的體會!”
尚小悅這才發現時雨朦並不向她想像的那麼簡單,她有些憤怒的說:“我是好心提醒你!”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認為自己有足夠的自控能力。”時雨朦冷冷的回答說。
音樂在此時響起,蕭宇結束了發言來到兩人身邊:“談什麼這麼有興趣?”蕭宇笑眯眯的問。
尚小悅微笑著說:“當然是談你以前的那些風流韻事!”蕭宇呵呵笑了起來,他禮貌的牽住時雨朦的纖手:“時小姐賞光跳支舞吧!”
尚小悅看著遠去的兩人,內心中湧起一種難言的滋味。
“你是不是很花心?”時雨朦小聲的問。
蕭宇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應該說經歷坎坷更恰當一些。”
“那麼認識你的女孩子豈不是都很危險?”
“從另一個角度講,危險是一種意想不到的刺激。”蕭宇握住時雨朦的纖手:“我在北京成立了一個工作室,藝術總監的位置留給你。”
時雨朦看著蕭宇的眼睛,蕭宇笑著說:“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讓你幫我監督一下中誼娛樂,音樂這個東西,我壓根就是個門外漢,具體的方案我已經讓人擬定好,待遇和條件你自己考慮好提出來。”
時雨朦點點頭,蕭宇又說:“其實我本來想把你包裝成一個明星,可是那晚和你談話以後,發現你喜歡的是幕後工作。”
時雨朦輕聲說:“謝謝!”
蕭宇說:“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你答應了,希望你以後仍然把我當成朋友,既不要把我當成老闆,更不要用帶色的眼鏡看我!”蕭宇的話說的相當的曖昧。
時雨朦啐了一聲:“討厭!”
尚小悅孤獨的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今晚她的目光始終沒有從蕭宇的身邊離開,直到薛繼成忙完他的事情來到她的身邊:“小悅!這個蕭宇很不簡單。”
尚小悅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很羨慕他追女孩子的手段?”薛繼成訕訕的笑了笑:“我的眼裡哪裡還有其他女人的位置。”
這時舞曲剛好結束,薛繼成主動向蕭宇走去。
尚小悅皺了皺眉頭,她發現薛繼成在很多時候,對生意的興趣遠遠比自己大的多。
蕭宇對薛繼成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瞭解,知道他是一個擁有數億資產企業的總裁,另外他的父親是中央某部的部長,一個真正的實權人物。蕭宇對這類太子爺向來沒有多少好感,這幫人都是躺在父輩的功勳上的一幫蛀蟲,沒有多少的真才實學,加上尚小悅的關係,蕭宇根本沒有和他交往的意思。
薛繼成邀請蕭宇來到休息區的角落:“聽說蕭先生在臺灣的事業很大?”蕭宇笑著搖了搖頭:“都是傳言,我跟薛先生比只能是小巫見大巫。”
薛繼成呵呵笑了起來,他提出邀請說:“蕭先生明天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打高爾夫球怎麼樣?”蕭宇知道他肯定另有目的,愉快的答應了他的邀請。
蕭宇帶著時雨朦來到高爾夫球場的時候,薛繼成和尚小悅早就已來到球場,兩人正站在輕擊區內。蕭宇和時雨朦從管理員處拿來為他們準備的球杆,放在高爾夫球車上也走了過來,薛繼成為他們專門準備了一套卡拉韋高爾夫球杆,它是市場上能買到的最好的球杆。由12根表面塗有石墨的常規型可伸縮鐵頭球杆組成。
使用這種球杆擊球比用挺直的老式球杆要順手得多。
四人在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