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當年也曾凝結三寶成功,但出現的異象並沒有這麼濃重。
如今他們正身處明禪宗的地界,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必,以前本座也曾為小和尚擋過幾次,如今在明禪宗的地界,他們對我們的訊息估計瞭如指掌,擋著遮著只會讓他們小瞧了小和尚。珍珠有光,何必將自己偽裝成魚目?讓他們好好了解一下小和尚的厲害也是好的。”聞春湘搖搖頭道,“免得那些禿驢狗眼看眼低,自己沒能耐還編排小和尚的不是。”
“困厄,再過不久,這三千世界,各大佛門,都逃不開‘謝徵鴻’這三個字!”
困厄默默的看著天邊的金光不語。
他知道,聞春湘說的是對的。
謝徵鴻弄出來的異象,自然是落入了各大修士眼中。
“如此陣仗,佛光萬丈,莫非是什麼人在結印?”一名修士仰天看去,只覺得心情莫名的平靜了不少。
“不是結印,你看,那金光中隱隱浮現佛珠、經書和缽盂的影子,應當是有佛修在凝結三寶。”另一名修士顯然比較懂行,“老夫在這大世界裡呆了多年,也曾見過明禪宗好幾個弟子結印或者凝結三寶,佛光能夠蔓延千丈已經是積累深厚,不知這位佛修究竟是何許人也,能夠弄出這麼大的陣勢?”
“明禪宗那邊沒有什麼訊息,恐怕不是明禪宗弟子。”
“……我聽說,可能是謝徵鴻。”一名修士忽然出聲說道。
“謝徵鴻,又是他?”
一聽見謝徵鴻這三個字,頓時就有不少修士來了興趣,“最近怎麼感覺什麼事情都離不開這謝徵鴻呢?”
“若你有人家那份本事,大街小巷自然也都是關於你的訊息。”修士白了他一眼道。
“這巴掌,打的啪啪響啊。”一名修士感嘆不已,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來,“明禪宗在此方世界勢力極大,平時也沒有修士敢和那些和尚對著幹。如今這謝徵鴻一來,總算能夠打擊他們的氣焰了。”
“哦,此話如何說起?”
“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佛門之中,最難得的摸過三種,凝結三寶,結法印,最後便是凝結金身。這謝徵鴻早年已經凝結法印成功,如今又凝結三寶,異象難以作假,我們這些人光是遠遠望去也覺得威勢不可言說。這明禪宗掌門方丈弘揚佛法在即,謝徵鴻卻凝結三寶成功,嘖嘖,那些明禪宗禿驢們的神色,光是想想也值得我高興好一陣子。”
“還請道友詳談!”
“你們可知,這佛門之中,凝結三寶又凝結法印成功的佛修,總共幾個?”修士懶懶散散的問道。
“這……我們對此並不清楚。”幾個修士搖搖頭。
“暗地裡的我並不清楚,但明面上的,不超過十指之數。”修士慢慢說道,“而這些同樣凝結這兩樣的修士,目前最年輕的,也有千歲之齡,可謝徵鴻,如今才多大?或者說,當年玄忍方丈凝結兩者成功之時,又是多大的歲數?”
修士話說的很清楚。
大家都知道,修士便是與天爭命,越是年輕,突破的可能也就越大。
因為年紀輕的修士和年紀大的修士想法是完全不一樣的。
年歲大的修士會想東想西,會瞻前顧後,難以抉擇,往往經驗多了就是變得更加謹慎,越活越膽小,講的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但年歲小的修士卻不會,他們更加有朝氣,更加不畏懼艱險,富貴險中求,自然也就更加有機會。
謝徵鴻,如此才多大呢?
明禪宗靈山深處。
蓮花童子端來各色靈食,小心翼翼的守在外面,時不時的就抬頭看一眼遠處金光閃現之處,心裡也不由的有些驚歎。
他看上去年幼,但生出靈智至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