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成這樣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沈破天哈哈大笑。
“多日不見,沈道友風采依舊。”見到沈破天,謝徵鴻的情緒也不免有些起伏。
“當然,我師兄特意給我置辦了一身,不然他不讓我出來。師兄,這裡這裡。”沈破天招招手,朝著另一邊巨劍上的男子說道。
“在下陳定安,見過謝道友。”秋水劍君陳定安,天丹榜排名第六,也是沈破天的嫡親師兄。
或許是修為精進的緣故,原本沈破天身上的煞氣都快凝成實質了,可是現在卻變得有些虛無起來。這不代表煞氣少了,而是沈破天在有意識的控制自己的煞氣。
謝徵鴻身為佛修,本該對煞氣十分敏感,不過因為《無量長生經》的相容性十分之高,所以謝徵鴻並沒有多少實質的感覺。
隨後,天丹榜其他的修士也陸續趕到。
聲勢浩大,各種奇思妙想,千百姿態,一下子便將謝徵鴻之前的出場方式比了下去。
忽然天空中飄來無數血紅色的花瓣。
妖豔、詭異。
在場不少修士的目光都看向了謝徵鴻和左心雙兩人。
畢竟,這一次來的玉芙蓉可與這兩人關係匪淺。
謝徵鴻是發現了玉芙蓉真面目的人,而左心雙則本該是玉芙蓉的師姐,聽聞還對她頗為讚賞。
玉芙蓉的叛逃將繡弦閣的臉打的啪啪響。
如今她卻一連三級跳躍上天丹榜第十六名,也在邀請之列。
“是小女子來晚了,諸位見諒。”玉芙蓉此刻已經除去了當年的面紗,眼角處纏繞著古怪的花紋,穿著一身暗紅的法衣,整個人顯得格外的妖豔,幾乎與當日清塵飄逸的芙蓉仙子判若兩人。
左心雙意味深長的看了玉芙蓉一眼,放下了簾子。
謝徵鴻也只看了她一眼,並不搭話。
好像從未見過一般。
而場外,許多聽說過八卦的修士已經開始在賭他們什麼會打起來了。
“忘恩負義。”沈破天不屑的看了玉芙蓉一眼,顯然對這樣叛逃師門的修士很是看不起。要知道一個修門在培養嫡傳弟子身上是花很多功夫的。給功法給師父給靈石,還要掌管你的平時用度,零零總總加起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功夫?結果玉芙蓉轉眼打了繡弦閣的臉轉投魔道,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師門會是什麼下場?
如今聽聞玉桓門的日子不太好過,畢竟門下的嫡傳弟子成了魔修她們還未察覺是明顯失職的行為。
受邀請的一共十八人,其中仙修九人,魔修五人,散修四人。
除去幾個明顯關係好或者是同宗的修士站在一起之外,其餘的各顧各的,沒有抱團,也沒有動手。
場外的修士們雖然覺得有些遺憾看不見鬥法,不過也知道他們都是被歷和光邀請觀看見證和耿以楓鬥法的。在這裡私自動手,就是同時打榜首和榜二的臉,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有意思的是,三思禪師出場的時候,也是選擇了佛像化形。
不過他選擇的羅漢虛影,踩著紫金缽過來的。
“本座的審美和和尚有相似之處?嘖!下一次還是換個出場方式吧。”聞春湘嫌惡的看了三思一眼,語氣裡有些不忿。
“當日捨身寺一別,道友走的匆忙,此事結束後,還請道友不吝賜教和貧僧交流一二。”三思雙手合十道。
“哪裡。”謝徵鴻同樣和三思施了個禮。
看著兩個佛修,一個有頭髮一個沒頭髮的交流,聞春湘眼角不禁抽了抽,乾脆就不看了。
“原來兩位大師都認識。”左心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了鳳車,“我之前還想著三思你一定會很高興半佛真君的到來,原來你早已見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