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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說:“若水丫頭,我二十年前就說了,你比我兒子爭氣,我這幾天還在琢磨要不要把我的擒虎槍暗中送給他呢。哈哈哈!”

“爹,我還是那句話,文輝不走江湖路,只修廟堂身。您老是這樣,你你是要氣死您兒子啊!還有若水,如果文輝真的走了江湖的路,我大不了搬家!”譚震氣呼呼的說道。

譚耀光聽了這話十分不爽,大聲對譚震吼到:“傻兒譚震,我要是能氣死你,就好了。我沒你這麼沒有出息的兒子,官場不比江湖好。你要是搬家你就搬,我堅決不搬。我要等輝兒回來接我,不管輝兒走那條路,我譚耀光都不攔著,要是你敢攔著,我打斷你的兩隻手。哼。看你拿什麼攔著!”

譚震聽了父親的話,也不理會,只說了句,我回屋了,便拉著林若水進了屋裡。回到屋裡,林若水問了譚震一句:“相公,如果輝兒真的走了江湖路,你真要搬家麼?”譚震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林若水,內心卻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譚耀光在屋外聽道了林若水的問話,也忙運用內力,想聽聽譚震的回答,過了一會,沒有聽到譚震的聲音,譚耀光便大笑了起來。笑聲還在院子裡迴盪,人卻已經在村道上走著了。將近六十年的功力,果然非同凡響啊!

譚震聽到譚耀光的笑聲後,一陣苦悶,悻悻的說了句:“到時候再說吧,哎!”

正文 第四章:女殺手邂逅書生

出門第三天的傍晚,譚文輝便已經趕到了襄陽城裡,連著兩天的徒步趕路,讓這個小夥子也趕到些許疲憊。便打算在襄陽城歇息一天,心裡還嘀咕著為何爹爹要讓自己一個人趕路去京城,現在距離會試也不過二十日的時間,想及此處便決定了要在襄陽城僱車去京城。譚文輝邊想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又向客棧掌櫃打聽了馬車租獸的地方,隨便點了些飯菜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譚文輝去錢莊兌了50兩銀子,便依著客棧掌櫃的說法來到了馬車租售的地方,花了40兩銀子僱了一輛馬車和一個車伕。直接往京城的路上趕去。

馬車一路行進得很快,中午時候便快進入河南,譚文輝請車伕在一個小鎮上吃午餐。吃完午餐,準備繼續趕路。

譚文輝剛進馬車裡面,便看見一個受傷的女子躺在了馬車上,卻沒有睡著或者暈倒。只見那女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用苛求的目光。譚文輝看見女子身上的血跡,便把那手從那把劍上移了下來,過去摻了一把。那車伕也是粗心,竟然不曉得車裡已經坐著兩個人。

譚文輝畢竟也是練武十幾年的人,多少會治療點流血骨折之類的外傷。便拿出了爺爺給他的雲南白藥遞給了受傷女子。女子稍顯猶豫便接過了那個瓶子。譚文輝見她接了瓶子,便轉過身去,受傷女子見他轉身過去,也開始慢慢的在傷口塗抹著譚文輝送給她的雲南白藥,是不是還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很快,譚文輝便感覺自己的灰色長袍在動,便轉過身去。看這受傷女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那女子把藥還給譚文輝後很自然的問了句:“這藥是哪裡來的,上好的雲南白藥,我們武林之中都不多見?”譚文輝聽到問話,沒有接過藥很自然的回答道:“這藥是我爺爺給我的,我從小用的就是這種藥啊。很珍貴嗎?這瓶你拿著吧,我還有。”那女子看著車內還有很多書籍,譚文輝又打扮的跟書生一樣,奇怪的是,腰間卻掛著一把劍。劍雖然沒有出鞘,可女子仍然能看出是那把劍寒氣逼人,是把寶劍。與書生模樣的譚文輝似乎顯得格格不入。便小聲問了句:“這位公子,小女名叫蘇伶,感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名,此去何處?為何身佩寶劍?”譚文輝沒有多想便小聲回道:“姑娘,在下姓譚,名文輝。此次是要去京城參加會試,至於佩劍,是家傳下來的,帶在身上,一則希望先祖保佑,此次能一舉考上貢生,二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