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九五之尊”寶座的破碎，身後五人眼中淡漠之意，愈發的嚴肅，生人的氣息漸漸消失，帶著金屬一般的質感。

踏破“九五至尊”寶座，楚凡不由回頭，看向身後五人，忽然笑道：“爾等怕早非本我了吧？”

五人眼中仍是淡漠，不帶一絲的感情。

“我等本欲奉你為王，你卻不願，那我等自由殺你了。”

五人一人冷聲說道，比起之前此人的話語，此刻他的話語卻很是淡漠，根本不像是生人發出的生意，反倒像是特定的程式或者武器發出的聲音，因為其中沒有一絲的感情。

“哈哈……”

楚凡不由狂笑，指著那剛剛被其踩過的金卷笑道：“逆天之法，大道忘情，若是忘情，那還是我楚凡嗎？”

五人神色更加的淡漠，殺意愈發的明顯。

“若是忘情，成為一介如同外便那些傀儡一般的產物，這靈霄國度，要之何意？更何況，修行此逆天之法的靈霄祖師，可曾建下靈霄之國？不過惑人心智之物罷了。”楚凡冷笑。

然後，楚凡將目光再次在五人身上凝視，帶著一絲憐憫說道：“爾等剛剛怕是被那金卷的傳承所引，怕已經修行了吧，現在的你們，不過是一個個傀儡了吧？”楚凡再次說道。

“楚凡，爾小子，真是有眼無珠，大道之法，卻被你視若敝履，何其可笑。”五人中一人冷聲說道。

“太上忘情之法，就算是大道之法，也非我所願修行之法，我修行的乃是有情之法，同樣也是大道之法，乃是真正的本我之法，道不同，不相與謀。”

“呵呵，可知剛剛你所說的話？”一人冷聲說道。

“什麼話？”楚凡不由皺眉。

“若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五人一人冷聲說道。“今天，我等就讓你一去不回，讓你魂飛魄散。”五人齊喝，古老的聲音與那金卷中傳來的老人聲音一般無二。

第1504章　魔頭

楚凡站在九千九百九十九階臺階之上，俯瞰著下面五個人，眼中冷意十足。

“想殺我？”

楚凡低聲喃喃，冷聲看著五人。五人不言不語，但身上的冷意在這一刻愈發的明顯，同時這五人身上泛著的氣勢也是愈發的強橫起來，這樣強橫的氣勢根本與這五人本身的氣勢完全不相符合，同時這五人的氣息，也與外面那些以雕塑幻

化的冷漠人一般無二。

“看來你們已非本我了，你們接受了那靈霄祖師的傳承，習練了那所謂的太上忘情的大道之法了。”楚凡低聲呢喃。

“不錯，我等接受了靈霄祖師的傳承，我等所習的傳承為大道之法，爾小子可明白什麼是大道之法嗎？”其中一人冷聲喝道。

楚凡輕笑，眼中帶著露出了幾絲嘲諷，呵呵笑道：“你那真的是所謂的大道之法嗎？這恐怕不見的吧。”

“怎麼，你敢懷疑這傳承是假的？”其中一人冷笑道。

“傳承自然是真，但這傳承怕也不是那靈霄祖師的本意吧？”楚凡嗤笑。

“什麼意思？”

其中一人皺眉。

“若這傳承真的為真，這種傳承也不會鎖在通天塔之中，不見天日，若這傳承真的為真，那諾大的靈霄宗，為何卻無一人習練？”

楚凡大聲喝斥，聲聲如響雷，震盪在人的心間。

五人沉默，皆不發一言，但那殺機卻是愈發的明顯。

看著五人身上那冷冰冰的氣息，楚凡不由莫名的一嘆，腦海中不由迴響起之前在殿門處的那個死去的雕塑，那眼珠上滴落的血淚，已經那死死握在手心的字跡。

“假若人生可以重來，我定堅守本心。”

這是那冷漠人手心刻畫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