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球?”
“對啊,對啊。”何心美忙得抽不出時間看螢幕“好球…”激昂的嗓音,兩她這邊路人都嚇得頻頻回首。
尷尬的偷瞄周圍人,她嘆了口氣,“既然你在忙,那我就掛了。”說著,就要壓電話。
“別,別。”何心美邊看籃球賽便對她說“你試試給硯打嘛,他這時候應該很閒得。”
搖頭,譚惜淚可不這麼認為:“他和那個火爆美女現在一定在馬爾地夫。”自從星期三他在餐廳跟一位金髮美女一見如故後,便嚷著要去馬爾地夫,好不容易熬到週末,別指望他會帶在家中睡覺。
“哦。”恍悟,目光很艱難的又掃了手機一眼,何心美絞盡腦汁,才勉強想到一個提議:“呃~~~~~~那給聽打吧,她一定在國內。”語氣虛的在空中飄搖,她的建議聽來,更像是談及了明日的天氣。
無奈的向天嘆息,譚惜淚苦笑,一針見血的指出:“她在睡覺。”也不知道她的基因哪裡與人不同,反正只要有機會,那她就一定是在睡覺,除非她想醒來,否則地球末日也與她無關。
露出同樣的表情,何心美無奈:“那!~~沒法子了。”
淡淡的笑了,譚惜淚無所謂得道:“算了,我也會去睡了,你慢慢看球吧,掛了。”說完,便壓了電話。
順手撥了展聽雨的電話,卻始終壓不下撥號鍵,既然她不接,那打了也白打,手垂下,她落寞的一腳跨出人行道。
“小心——”
驚呼聲與飛車的呼嘯聲併入她的耳中,驚恐在她看到車與她鼻尖不過一毫米擦過時掠過心頭,神志有兩秒空白,她緩慢的低頭看到箍住她手臂的那隻大手,等了半天,也不見鬆開她的手臂,不禁有些不耐煩,“鬆手。”她冷聲命令到。她最討厭與陌生人有肢體上的接觸,儘管還隔著衣物,看著手臂放鬆了,譚惜淚旁若無人的繼續向前走。
“喂,我救了你耶。”身後的讓不甘心的追上她,擋在她面前。
挑眉,又是他?!譚惜淚從衣兜裡掏出一本支票薄,不動聲色的寫下了一串數字,然後塞在了他的手中,完成任務,繞過他,繼續走。
被她的行為不解了幾秒,那男孩又追上了他:“幹什麼給我錢,我只想認識你。”
他語氣堅定,不容置疑,令她不為任何所動的眼湖閃過一絲波紋“謝謝你救了我。”禮貌而冷淡,誠摯而疏遠。
“不用。”年輕的面龐又恢復了當時的輕鬆,說這將支票還給了她:“還你。”
眉頭顰皺,她覺得不該這樣,對陌生人而言的她,破例再給他解釋:“就當是剛剛救我的酬勞。”他比較喜歡銀貨兩訖,更喜歡用錢去解決一切問題,而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欠債,尤其是人情債,這種債,太難還!所以她還是當場解決得好,以免以後生麻煩。堅持將錢塞回他手中:“這是謝意。”她自信支票上的錢足夠一個普通人驚喜好幾分鐘,笑上一天,悠閒的生活一年——他不該拒絕。
男孩固執的將錢還給她:“不要!”
眼眸深處劃過一抹如流星飛速的驚詫,卻不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將那張支票的正面放在他眼前——他一定是沒看清上面的數字,“現在收下吧?”
男孩終於被她的神氣和狂傲激怒,他扯過那張支票,憤怒低吼:“我要的不是這個。”快速的撕碎了它,在吼聲中揚手拋上天。
細碎的支票如雪花般冰涼的撫過她的臉龐,目光隨滿天的“雪花”下降而深沉,粉唇微啟,卻沒說出什麼,認真地盯著他的雙眸,直達他的靈魂深處,不知過了多久,繁市,依然繁華,那男孩卻以沉不住氣,正要說什麼像要打破僵局,譚惜淚已開了口。
“邵澤?!明天這時,我還在那兒。”
緩慢的穿過他的身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