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淚走到她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意思是:別太沖動了。
“行,商量一下。”指了指落地窗邊的那個矮几,四個人為了不打擾馬凡兒坐了過去。
“你們怎麼認為是針對我的?”展聽雨提起了他們剛一進門說的話。
“那就要說我們怎麼發現她的!”何心美一想到當時的情況就冒冷汗。應該慶幸她覺得腿痛走捷徑才會碰到她。
“對,這個我也差點忘了問。”展聽雨開啟身後的小冰箱,取出了紅酒出來。
譚惜淚默契站起身取過來了高腳杯。
何心美想了想開始將所有的經過娓娓道來:
本來吃完飯她就應該回自己的屋子了,可是硯說要打比賽所以她就跟著他一起在學校的體育館和別人打比賽,但是打完比賽總不可能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所以他們一群人又衝向了就近的酒吧,玩鬧了一番,才和路硯一同踏上回家之路。而因為打籃球好像有些用力過度,腿痛,他們兩個人就決定抄近路回去。結果就看到了馬凡兒遇襲,被一群人圍困。路硯和她二話沒說就上前幫忙,所幸,那群人看到有人來就匆忙撤退,否則,那明晃晃得刀若真的要砍下來,他倆也很難全身而退。
“那……你們是怎麼碰上的?”指了指譚惜淚。
“我在附近的咖啡館和哥倫比亞分公司的經理正在開會。”他搭乘的飛機晚點,而且明天一早又要趕回去,所以他們就近打算開通宵會議。
“還真巧。”一個一個都在命案附近,這算不算是對方對她的挑釁?
“不過,會是同一獲人嗎?”這個她還是有懷疑。
“我確定!”路硯非常肯定地說道,“因為當時我們進巷子的時候,有人說:‘這個就是和那個開賭場小子一起的吧?’你想,說開賭場的,還會有誰?”
“喀——”細微的裂痕從展聽雨的手心裡散開。
“聽!冷靜。”何心美半張著口,沒想到,她居然氣成了這樣。
“那麼,為什麼肯定這些人的目標是我?”展聽雨接過譚惜淚又給自己遞過的酒杯抬起頭看她。
“我分析了一下,第一,那條巷子,是你的必經之路,如果你第二天知道就在你身旁發生命案,你一定痛苦萬分,這是挑釁;第二,到現在為止,受傷的人都是和你有關係的人,而他們兩個人在這裡相當於是你強有力的後盾支援,他們是要砍斷你的左臂右膀;第三,……”
“不用了!前兩點已經完全說服我了。”展聽雨的手做出了個停止的動作。因為她覺得,如果這個事情不是衝著她來的她也會強硬的扣在自己身上!
——畢竟要討血債,總該師出有名!
“那現在呢?”譚惜淚啜口紅酒平靜的等她出主意。
“現在……”她咕咚咕咚的喝完杯中的酒,嘴角浮現起一股殘忍的笑意,“我現在要推翻我前面的所有觀點。”環顧他們三個人一圈,她舉起了手,一根一根的數給他們看,“第一,我錯了,錯在不該以為他們人多勢眾,其實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毀壞沈夜嘯賭場的人,就是他們所有的人,第二,他們的後盾並沒有全力的支援他們,第三,……就是我不該靜觀其變!”因為看不透對方的行動,她才會受制於人,不過現在……她已經將他們的目的明白的放在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殺了自己!
他們如果是以自己為目標的話,那一定是殺了她!
眯起眼,她開始興奮的笑,這場遊戲,也該讓她主導了!
“你瘋了嗎?是誰讓你去襲擊馬凡兒的?”沐野暴跳如雷的衝著一臉不甘願的BLUE發火。
“幹什麼不去?你不說什麼迷惑戰術?我這不是幫你完成你的任務嗎?而且,還傷了馬凡兒,她可是展聽雨最重要的幫手之一,我這可是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