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傷過半吧?
齊胸高的防線,也是為了射擊而準備的,端槍與架槍,射擊的準確率也是不同的,十幾輪齊射之後,胡秦二人率領的隊伍,進入到了有效射程之內,現在就是校驗槍法的時候了。
“瞄住了再打,帶頭的那個紅袍留下來!”
楊猛一聲怒喝,算是救了秦日綱一命,胡以晃比他精明的多,一直在觀察的楊猛,還沒發現胡以晃的蹤跡呢!
太平軍越來越近,突地一把雙股叉直奔楊猛而來,不等楊猛的槍挑飛雙股叉。數個睚眥。就用手裡的火槍。架住了空中的雙股叉。
“操!狗日的好眼力!這臂力可不小啊!”
要是被這玩意叉上不死也廢,望著雙股叉上的斑斑鏽跡,楊猛的額頭也見汗了,這眼力未免也太好了。
“三爺,你是被賽大欽差牽連了,這把雙股叉不是射您的!”
聽了睚眥的解釋,楊猛回頭一看,可不是嘛!這賽尚阿的麵皮白淨。加上那一捋長鬚,就是個要老命的玩意兒,這老貨也是奸猾,一路就跟在自己的身後,本該飛向賽尚阿的雙股叉,被楊猛誤以為是射自己的了。
“該死的!把你的鬍子割了,臉上抹點土灰,想活著回去,就按我說的辦!”
太平軍的眼力相當好,一眼就能看出賽尚阿是個大官。雖說穿得衣服都一樣,但賽尚阿白淨的麵皮。整齊的鬍鬚,隔著老遠就知道是個貴人!
“這就辦!這就辦!”
與楊猛不同,賽尚阿可是眼睜睜的瞧著雙股叉飛過來的,誰曾想鬍子也是個要命的玩意兒呢?
心一橫手一狠,賽尚阿抽出自己的短刀一下就把鬍子給割了,雙手在地上抹了兩把,一轉身的功夫,賽尚阿前欽差,也變得不怎麼顯眼了。
太平軍上下也不都是鐵打的漢子,密集的彈幕,讓衝鋒變成了送死,看著一個個的兄弟倒下去,一路猛衝的太平軍也潰退了兩次,但他們身後胡以晃,卻是個能鼓動人心的,連殺帶說,經歷了兩次潰退,千多人的隊伍,依舊衝到了楊猛的陣地前沿。
“蹲下!後撤!準備短槍!”
千多人對七百人,根本沒有退回第二條防線的必要了,六連發的柯爾特,會讓太平軍知道什麼叫做衝的急死得快。
蹲下,這個命令,也不是楊猛隨意發的,距離近了之後,太平軍手裡的傢伙事兒,就變成了暗器,隨手亂匪,十幾米的距離,飛來的武器還是有殺傷力的,齊胸高的防線一擋,一個下蹲,這些亂飛的武器就沒啥殺傷力了。
或許是被打懵了,也或許是不願耗費氣力,一個個的太平軍,沒有推到臨時的防線,而是爬了上來,這也是個大錯誤,千餘人雖說都過了防線,一大段防線也被弄塌了,但齊腰高的雜物,就成了太平軍後撤的障礙。近距離對戰,大口徑的柯爾特有很好的頓止效果,幾乎是一槍一個,不等柯爾特里面的子彈打完,一路衝過來的太平軍,除去死的和跑的,只剩了百多人。
一身紅袍的秦日綱被打壞了腿,同樣一身紅袍的胡以晃卻一點事兒也沒有。
“給他們個像樣的死法,上!”
抽出了背後的大刀片,楊猛一揮手,睚眥們一馬當先,他則是跟在了後面,紅袍秦日綱和胡以晃是三爺的目標,其他人才是睚眥們的菜。
秦日綱受了傷,楊猛也不想讓他多受苦,藉著助跑,一刀梟首。
“武秀才胡以晃吧?你是降了呢?還是與三爺對上一場?”
“楊妖害我兄弟,納命來!”
這就是血氣了,雖說值得敬佩,但戰場交鋒,只有生死相搏,沒有惺惺相惜。
胡以晃使得是劍,劍走輕靈,楊猛玩的是刀,但他最精通的是拳,貼身短打是他最拿手的本事,照面就是分生死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