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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最後他已無力掙扎,只能任由封天炬一再的縱慾,連聲音也啞掉似的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吸聲。

事後,他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只剩一顆破碎的心,以及被再三凌虐的身體,他沒了說話的力氣。

但是豆大的淚珠不斷從他眼眶滾落,就好像封天炬正一點一滴地自他身上抽離濃烈的愛。

穿好衣服,封天炬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撿起他破碎的舊衣,不屑的丟在他的身上,彷佛他是個可厭的妓女。

“這次陪宿差強人意;你滾吧!等你下次服侍得夠好.我們再來談契約的事:否則以你這次的差勁表現,一切都不必談了!給我滾出去,我若沒有召喚你來,你再到我別館一次,我就毀了你們印家。”

廳堂寂然無聲,封天炬越走越遠,直至聽不見他的腳步聲。

他以顫抖的手支起身子,身上的傷口紫紫紅紅,剛剛還流著血的也已經停止不流了。

但是他心裡的傷口,正流淌著足以致命的鮮血。·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穿上衣物的,搖搖晃晃地走出封天炬的別館,私密處疼痛得像被刀割開一般。

他從後門進人家中,一走進房間,強撐的力氣已經耗盡,他虛弱的倒在床上,昏迷了一天,醒來又持續的發者燒。

身體的傷害、精神的疲憊,再加上心靈的創傷,他這次病得咳出些微血絲,高燒不退。

第七章

印殘月還在發燒,卻要強撐著不被印山居發現他不但病了,身上還有那些不堪的傷痕,況且現在家裡狀況這麼差,又不像往常一般,根本沒有銀兩請大夫,他怎麼敢讓兄長知道。

因為以兄長疼他的個性,就算借錢,也一定要請個大夫來看他才可以,他怎麼能讓兄長債上加債。

印殘月怕印山居不但要擔心店裡,又要擔心他的身體,會讓印山居病倒,只好一切自己承擔。

但是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封天炬重重的傷害過,猶如被熱火烘過的刀子割傷一般,痛得他死去活來。

他強忍著羞恥,到藥店抓了幾帖退燒藥,還要了一盒藥膏回家抹傷口:身上的傷還好上藥,可那羞恥的地方抹了藥,半夜又熱又痛,難受得令他哭號不止。

印山居四處奔波借錢,從早忙到晚,他送印山居出門後,就趴在床上,難受的呻吟。

喝了幾日的藥,不知是否因他身體虛弱,一點也沒有效用,反而病得更加嚴重,他再也起不了身,這才讓印山居發現。

印山居又急又慌,四處去湊足了銀兩,才請動一個大夫來看印殘月的身子;大夫開了一帖藥,說得吃上十帖,印山居千拜萬謝的送他出門,立即去抓藥。

印殘月又看到那個面貌與自己相同的少年,只不過時間流逝,夢中的少年似乎已長了幾歲。

少年幸福的笑容現下只剩無止境的憂愁,他每日守著破舊的院子,望著始終沒有人來的小徑,默默的流著眼淚。

印殘月也哭了起來,哭得肝腸寸斷,醒來時淚水還不斷的流著;發著高燒的他,面容漲紅、目光渙散,根本認不出印山居,只是不斷的大聲哭叫。

“少爺呢?我病了,他為什麼都不來見我?我想他,好想他……”

他一直哭、一直叫,說話的聲音像個稚氣的少年,印山居嚇得趕緊喂他喝藥,以為他是燒過了頭,神智不清。

他喝了藥就吐,一直哭喊慘叫,哭到沒有力氣,便低聲袖噎著。

整個人就像水做的汨人兒一樣,醒著哭、睡著哭,淚水像流不完似的不斷淌下。

印山居欠了一堆債務,沒有辦法一天到晚守在他身邊,只好疲於奔命地每日來回店裡、家裡好幾趟。

在他細心的照顧下;印殘月的燒終於退了,只不過他的體溫始終很高,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