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裡負得了這個責。
“喂,請您先登記一下。”
登記?她哪裡還有那個閒功登記,現在是趕著去救命的。
“我沒時間登記,你讓開。”
“對不起,這是我們醫院的規矩,請你配合好嗎?”對方的不讓步,到底是讓白伶氣也不是,怒也不是,直接的將自己包裡的學生卡翻出來,扔給她。
“拿去登記。”話落,人已經越過那名護士直接往樓上跑去。
等那護士回過神來哪裡還有白伶的影子,拿著那張學生卡發呆起來。
“白伶,白伶……怎麼跟白醫生一個姓?”狐疑的瞬間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一愣,後背冷汗直冒,擔心著自己這份工作是不是要因為自己的行為而丟失了。
等到白伶衝上白地辦公室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白地正埋頭看資料,聞聲正想看看是哪個冒失鬼,便見自己的妹妹一臉漲紅地喘著粗氣站到他面前,顯然極度運動讓她此刻說不出話來。
“哥……呼呼……哥……”瞧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架式,白地一愣,又有些好笑地看著白伶。
“慢慢說,彆著急,彆著急,什麼事兒?”話落,起身替白伶倒了杯水,拉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白伶接過水,咕嚕灌下,這才喘了一口氣說:“哥,你能不能救救素丫啊!我快急死了。”
“誰?你慢慢說,不要著急,說清楚。”白地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妹妹要說什麼事,可見她這個焦急的樣子,怕是出了什麼大事。
“就是慄素啊!我上次給你打電話說的那個,慄寧的姐姐。”
白地這才醒悟過來,哦了聲,詢問是怎麼回事。
白伶這才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向白地說了一遍。
聽完白伶的話,白地眉頭一皺,似乎是在思索。
“你是說那些票據都對不上數?而且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
“是啊!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對素丫很不利,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所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
白伶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白地說道。白地挑眉,“幫你?”
“是啊!因為那天我也是幫手,所以你若是不幫她,那說不定我也會被牽扯進去的。”白伶這話說得,白地一笑說:“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怎麼的?有一點法律常識好不好?”
“我不管,反正你就要幫我,不然我告訴爸爸你欺負我。”白伶撒了嬌,就是一副吃定自己哥哥的模樣。
白地失笑,搖搖頭,“好好,我幫,我幫還不成嗎?你這丫頭,一來準沒好事。”
白伶這才破涕為笑,白地又問了一些細節的問題,這才打發了白伶回去,當然是讓她以學業為重,年後要去國外留學,當然不能馬虎了。
白地想了想,決定給杜亞楠打個電話,這件事情他應該有知情權,且不說杜亞楠對慄素的心思,單單一個慄寧這個病例就是杜亞楠負責的。
若是慄素真的出事了,那他上哪兒去找人拿醫療費?
想到此,便掛了個電話過去,可奇怪的是,杜亞楠的電話居然關機了,他禁不住有些疑惑,想了想,撥通高行的電話。
高行家和杜亞楠家也算是世交,雖然高行沒靠自己的父親,不過知道杜亞楠家裡的電話還是不難的。
高賢秀因為傷了手臂,醫生說造成粉碎性骨折,想必不到三兩個月是好不了的,若不是冬天穿得厚,那隻手臂廢了都有可能。
聽著這話,秦珂心裡一陣後怕,因為內疚,便一直在醫院照顧她,高母來看望自己的女兒,總在秦珂不在時被她趕走。
高母又怎會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雖然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