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那樣蕩過去的?”
“不可能。你看看這周圍哪有什麼東西可以支撐鞦韆那樣的東西?”司徒一邊看著周圍的一切一邊對小動物解釋了以後,就不耐煩對葉慈說:“我說你望什麼天呢?過來幫忙!“看著葉慈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司徒就生氣。
“腦子不夠用了?”葉慈非常認真的問。好像後面那句:“不夠用的話,我可以幫你。”司徒非常清楚一樣。
司徒彆扭的看了看葉慈回到他:“你這是落井下石。”
“你已經讓我破例了。”
司徒恨恨的不理會葉慈了,心裡說:“你就不能把整句話說完!‘你已經讓我破例了,別不知足!’”
唐朔撇了嘴索性坐在了地上看著享受陽光的葉慈,再看看認真工作的司徒,覺得還是沉默的好。
可不一會,小動物的好奇精神又來勁了!
“這是什麼樹啊,怎麼這麼矮?”
“我只認識松樹和柳樹。別問我,問你大兵哥去!”司徒不但是個植物白痴,還是個會記仇的傢伙!
唐朔愣了一下低著頭繼續擺弄那些矮樹。站在一旁原本是看風景的葉慈偷偷的用腳踹了司徒,回過頭看著唐朔……
“這是一種灌木。”葉慈百科全書回答了唐朔的問題。
“是一個品種嗎?”唐朔的提問揭開了有些微妙的氣氛。
“是。”
“你們在這邊看著,我走遠一點。”司徒轉身剛剛要走,葉慈就對他說:“司徒,上牆!”一時間司徒詫異的看著葉慈,隨後又轉頭看著圍牆……當他那邪肆的笑迎著刺眼的陽
光綻放時葉慈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
葉慈還是那副老樣子,微低著頭走路。時不時的看一眼和唐朔勾肩搭背的司徒,司徒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唐朔跟他一樣笑眯眯的,嘴裡還唱著古老的歌。“天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花兒醒來了,鳥兒忙梳妝……”
“現在是十點四十分,絕對來得及!不知道林哥那邊怎麼樣了。”一曲唱罷,唐朔那樣子完全不擔心林遙。
“十點四十?小唐,你的表是十點四十?”葉慈非常平靜的問。
“我沒戴錶啊,我看的是司徒大哥的表。”唐朔說著,拍了拍就在搭在肩上的司徒的手腕,手腕上一塊機械錶在陽光下發光。
葉慈不走了。
“現在是十一點四十。”
“葉慈,你該換隻表了。”司徒回頭笑看著這位很少說笑的朋友,但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意識到了什麼,趕忙著把手臂從唐朔的肩上收回來看著。
“真他媽的!停了?”
十一點四十!他們的時間限制是十二點,現在只有二十分鐘了!
司徒是最著急的一個,顧不得葉慈和唐朔飛快的來是跑起來。
葉慈無聲的嘆息以後,也跟著司徒跑過去。這可就苦了唐朔,一隻小動物,怎麼跟得上兩匹猛獸!沒用幾步,就被甩在了後面。
司徒急三火四的邊跑邊給林遙打電話,葉慈跑了幾步回頭看看唐朔,不知不覺停了下來,等著唐朔大喘著氣終於追上他以後,葉慈不由分說就拉住了唐朔的手。
這個時候沒有注意小動物是什麼表情,至少葉慈就沒有去看,只顧著握緊唐朔的手跑著。
“小遙,兇手的路線我已經解開了。”司徒儘量顯得平靜一些說。
“不行,我還有一個地方要去,我想白潤江已經在張妮的客房門口了,你們先過去,我隨後就到。見鬼,只有二十分鐘了。”林遙一聽就是在奔跑中。
“別急,不是隻有二十分鐘,是還有二十分鐘。”
電話那邊的林遙沒了聲音,司徒也不再說話了,這樣火燒眉毛的時候,他們在電波中無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