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慄和恐懼,帶著高溫和狂暴,掠奪和撕咬。我的嘴巴被他拉扯得生疼。但是又有一股奇怪的熱流從腹部串流全身。
他吻得氣喘吁吁,中途離了我的唇,啞聲道:“涼兒,把嘴張開。”
聲音如暖風般劃開,月光照著他頎長的身軀,如墨的髮絲劈頭蓋臉。
我努力閉起嘴巴拼命搖頭。身體的奇怪感覺告訴我,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不然我就實在沒有理由再留在師兄身邊了。這個後果對我來說,可能會比死還難受。
不管我如何抗拒,他的手段特強硬,修長的手將我的下頜骨一捏,嘴巴就被迫張開。他的舌鋪天蓋地的捲了進來,掠奪我口腔內的每一寸土地。
“……唔唔唔……”狂暴熱烈的吻,火焰漸漸的爬滿全身。我的身體已經漸漸冒出熱汗。
纏綿了許久,他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我的嘴,轉而去吻我的脖子。奇怪的麻癢從脖子蔓延到全身。他啃著我的琵琶骨,又從琵琶骨下滑到胸口。我像條死魚一樣的在他身下翻身,死死地拽著身上薄薄的衣物。
嘴巴得了空閒,我不死心的勸著他:“洛王爺,我們都是男人,男人是不可以做這種事情的知道不?”
他趴在我背上,扯著我肩膀上的薄料子,不耐的說:“本王爺又不是沒玩過男人,比你小的男童多了去了!”
我抓著床單艱難的往前爬:“那你就去找那些男童去好了,我慕二少又不是斷袖。”
他一鉤我的腰,將我又納入他的身下,說:“你不是斷袖為什麼這裡會有反應?”
我頓時身體一緊,再也不敢亂動。他伸手去摸我腰上的那根繩子,一扯,輕笑:“涼兒,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著急。”
我身上的衣服本來就不沾身,給他把帶子一解開,立馬就滑了開來。
我頓時連呼吸都止住了。隨後他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滿:“你來侍寢,居然還穿著那玩意兒?”
我呸了一聲,幸虧本少爺更衣的時候偷偷藏了條褻褲,不然現在就被你脫光光了。
我決定自己先冷靜下來好好的跟他講講道理:“洛王爺,慕二少我混進碧雪府您老既然早就知道了,而且還好吃好喝的照料著,就證明您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是不是?”
他捏了捏手中的東西,不耐煩的說:“有話做完再說,你這裡不也硬了麼?難道就不難受?”
我抖了抖,極力排斥那裡掌握在別人手裡感覺:“洛王爺別開玩笑了,我慕涼一大男人,像具屍體似的,您抱著不嫌擱得慌麼?”
“你剛剛不還扭得挺歡快。”他**裸的目光就盯在我衣衫半敞的胸膛上。我看到他一雙細長的眼睛早已沒了半點理智,只剩一種我並不熟悉的光彩濃烈交織。
我知道那東西叫做慾望。
心裡再次湧起無法言喻的恐懼。
身為一個男人,居然還會面臨失身的危險,這他孃的也太扯淡了。
而且這個**你的物件,居然還是個長得比娘們還美的小白臉!
這種時候,女人還可以尖著嗓子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禮啊!”我一個男人能喊什麼?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不平衡了,但是敵強我弱,力量明顯不濟。嗚嗚,我就不該聽師兄的話來赴這個鴻門宴的……
想著想著不禁就委屈起來。洛輕城不再管我,將我翻過去,下面撩起我的裙子。褻褲被他一撕,嘩啦一聲碎成兩半被丟到一邊。我肩膀抖了抖,眼淚就下來了。他拍拍我,有些不耐:“放鬆些!”
這次我沒再狡辯,趴在床上就只管哭。
他覺得不對勁,將我翻過來看,拍拍我的臉:“喂喂,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哭了?”
我眼淚嘩啦啦掉個不停,拿淚眼瞅他,發現他又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