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親!本三少還會比這花孔雀差不成?摔!看人要看內涵,好不好?再說了,本三少也不比他長得差嘛,什麼眼光!這是!
看小黑炭臉紅臉白的,薛宗泯突然覺得圍在自己身邊的鶯鶯燕燕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薛宗泯心情大好,很是在熊細寶面前顯擺、得瑟了一通。
還好薛宗洛愛護細寶,及時端茶遞水擰毛巾,阻止了細寶發飆。幾天下來,工地裡的人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兒們就是衝著薛家大少爺來的,那恨不得幫著大少爺共同抬土的架式,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細寶酸溜溜地靠著薛宗洛感慨:“同人不同命啊。”
薛宗洛一如既往地溫柔:“你歇一下,我幫你挑上去。”
細寶感動地扒在薛宗洛的身上:“嗚嗚嗚,還是二哥心疼我。”
薛宗泯哼哼。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細寶說的倒也沒錯,雖然累了個賊死,但看著房子在自己的參與下一步步建設起來,心也慢慢地被填的滿滿的,不在漂漂落落沒有個歸屬,建設家園建設家園,有了建設才會有家園的感覺。
只是等到結算工錢,薛宗泯從李管家手中接過那一百多塊錢,臉都綠了,才一百多塊?不會算錯了吧?細寶也接過一百來塊錢,響亮地親了一口鈔票:“這就是俺的私房錢了。”
工人們被他逗地哈哈大笑:“三少爺開始存老婆本啦?”
“那是。”細寶沒臉沒皮地說:“老叔,有這份錢今年可以過個好年啦?”
“哪啊,明年開春的種子,一家老小的嚼用都要花費,必須精打細算啊,誰知道明年能不能找到活幹。”
細寶點點頭:“慢慢來,日子總會越過越好。”
“難啊。”
薛宗泯默默地聽著,一個多月累得跟頭驢一樣,掙下的錢卻不夠自己在京城請次同學,說心裡不觸動都不是真的。
細寶看看默不著聲的薛宗泯,老氣橫秋地拍拍薛宗泯,說道:“一根扁擔,為舉家謀柴米油鹽。苦啊!”
“一根扁擔,為舉家謀柴米油鹽。”薛宗泯細細品味,有了親身經歷,心酸的感覺更是真實,嘆了口氣問:“下聯是什麼?”
細寶想想:“沒想出來。”
薛宗泯又想揍這小子。
附屬工程繁雜,所以房子建的比較慢,直拖到農曆的十一底才完成。搬進新居後大家感動不已,終於又有一個家了,感覺就像雙腳踏上了實地,不再如浮萍般飄忽不定。
新居以四合院的格式分前後二院,梅姨娘奶孃他們安排在後院的一套房子中,夏墨扭捏著找到大少爺,希望大少爺給他指婚,完成他心心念唸的終身大事。
夏墨早已表明了對冬荷的心跡,一大家子都覺得把他們婚配在一起理所當然,只細寶直接叫來冬荷,問冬荷自己的意願,這一路走來對夏墨是否有了感情?
冬荷羞了個大紅臉說:“全憑少爺作主。”
夏墨眼巴巴地看著細寶,細寶卻說道:“我們可以作主你的婚禮,不能作主你喜歡誰。不管你喜歡誰,我們一定讓你得償所願,我們薛家的女人們一定要過得幸福。”
夏墨大驚失色:“那我呢?薛家的男人呢?”
細寶嚴肅地說道:“薛家的男人一定要皮糙肉厚,耐摔打。你與其把希望放在我們身上,不如行動起來,想辦法打動冬荷的心,如果冬荷同意,我們立刻給你們主持婚禮。”
夏墨可憐兮兮地轉向冬荷,冬荷默不著聲,大家以為夏墨是沒戲了,沒想到轉身冬荷就來找細寶,薛宗泯瞬間臉色陰沉下來,這丫頭不肯嫁夏墨是不是心大了?
冬荷嗑嗑巴巴地跟細寶說,夏墨是好人,她也喜歡他,只是不喜歡婚後自己的丈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