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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頁

得不攙扶住我。他空著的另一隻手裡拿著那盞微弱的油燈(也就是之前擺在桌子上的油燈,不是他帶來的那盞更加昏暗的油燈)。而我在鏡子裡看見:

一個膚色黝黑,身材纖瘦的男人。他有著中等的個頭,穿著聖公會的教士袍,顯然大約三十歲,戴著一副閃閃發光無框的鋼架眼鏡,並且有著高得異常的泛黃橄欖色額頭。

那是那個最先出現在房間裡,並且燒掉了自己書籍的安靜男人。

而我的餘生都將以那個男人的面目度過!

(竹子 譯)

the book

這篇不完整的文章片段可能寫於1933年末。洛夫克拉夫特於1933年10月的一封信中寫道:&ldo;我正處於寫作的枯竭期,對自己以前的很多作品感到厭惡,也找不到提升之路。最近幾周,我在不同的風格和觀點上做出了大量嘗試,但結果卻並不盡如人意。&rdo;可能《書》就是這之中沒有被他自己銷毀的作品之一。實際上這篇文章可能是十四行詩《猶格斯真菌》(fungi fro yuggoth,1929‐1930)中最初三首的散文化譯文。這篇斷章曾用&ldo;rh巴洛&rdo;作為題目發表在1938年的《草葉》雜誌上。

我的記憶十分混亂,就連其源頭在何處也不得而知。有時它就像一幅可怕的遠景在我的身後展開,而有時它似乎又是灰色時間中的一個孤立的點,沒有形狀,雜亂無章,也沒有盡頭。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傳遞這段資訊的。當我說話時,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但我又能隱約感覺到,可能非得要藉助一些奇怪的或者是可怕的媒介,別人才能真正聽懂我的意思。同時,我的身世也迷霧重重。我似乎經歷過一次巨大的打擊,然而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可能是源於某些獨特又驚人的經歷在我腦海中不斷迴圈重複所產生的副產物,它們荒誕、畸形、異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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