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立而站的兩人,誰也說不出話來。
柳一清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強到如此地步,而且對方三人中,此人的武功絕對不是最好的,但是齊執事的功力和招式在鏢局中可是數一數二的,連他都敗了,那鏢局還有何人能贏他們。“看來第二場只有我上了。”柳一清心道。
鏢局眾人等著,以為兩人還要出手。可突然見紅袍邪笑了一聲後,就跳回到門外去了。
“他怎麼不比了?”眾人詫異不解。
“柳家主,這第一場我們贏的實在是輕鬆,這第二場你們也不要放水了,把你們的高手派出來。”在門外的張頜嘲笑道。
“贏了!?”柳一清茫然。聽完此話後,他趕緊上前。“啊!!!”齊老頭站在那裡已經七空流血,在他的胸前有一個半寸深的手掌印記。
“老齊!!!”柳一清叫道。
“家主!老齊無能,小心啊!對方用的是‘化骨掌’。”齊老頭原本留有一口真氣,可話一說完,真氣一散,他就吐出了一口鮮血,胸前立即爆出了一個大窟窿,胸前的骨頭盡碎,接著他倒地而死。
“你們……!!!”柳一清又憤怒又絕望。憤怒的是,對方下手太狠,絕望的是對方武功之強。
“柳家主,你也不要再浪費我們的時間了,你再浪費時間,你府上也沒有一個人可以離開這裡。哈哈!你猜猜我派張武峰做什麼去了?”張頜狂笑道。
“難道…”柳一清突然明白除非發生奇蹟,不然柳家上下一個都跑不到。“柳一清啊!柳一清!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既然張武峰是內奸,那密道的事,他們肯定是知道了。罷了!罷了!密道那邊有正兒德兒在一起,只要那邊沒有像眼前這樣的高手在,至少那邊生存的機率還是大些。”柳一清已經不想再做掙扎了,時間照樣要爭取,但是死也不能輸了氣節,不能辱沒了柳家祖先。
柳一清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眾多兄弟族親,說:“等會兒,我要是也敗了,還望大家帶領手下的兄弟們殺出去,能跑幾個算幾個吧!”
“家主!!!”眾人聽完紛紛哭起來。
齊老頭的屍首被眾人抬了回來,柳一清整整儀容,手持寶刀,大步上前,大義凜然的對著門外三人說:“第二場就由我柳一清來領教各位的高招。”
“哈哈!柳家難道真是山窮水盡,無人材了嗎?怎麼第二場就要柳家主親自上場了啊!可惜!可惜!”穿紫袍的常寬譏笑道。
“哼!可惜什麼!?難道我還不配做你的對手?”柳一清怒問,他明白第二場肯定是由紅袍上場了。
“哈哈!我所說的可惜是可惜等會兒你死了,你就看不到我們是如何殺光你柳家上下。”常寬又笑。
“你!!!”柳一清現在怒火中燒。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百年基業眼見就要毀在自己手裡,叫柳一清如何不苦惱。
這時候,鏢局的眾人根本沒有發現一個身影已經從背後慢慢地走上前來,他邊走邊哈哈大笑道:“哈哈!是誰在這裡大言不慚地說要殺光我們柳家上下啊?這種事你們有沒有問過我啊?”
一聽此聲音,柳一清痛苦的神情馬上煙消雲散。他立即衝到眾人前,面帶笑容的對著一個剛剛出現在人群中的青年人親切地問道:“炎兒!你回來了!”
柳一清的表現倒是把炎火嚇楞住了,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這位仇恨的父親。一陣尷尬之色出現在炎火臉上。“我…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柳一清一連說了兩遍。“其他人呢?你在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還…還好。其他人隨後就到。”炎火吞吞吐吐地答道。柳一清的熱情表現,炎火真的是無法面對,他敢都不敢想有一天父親會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