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都再也沒人敢欺負她。
但就算被那麼多人欺負成那樣,她也從沒想過要砂人。
這跟年齡多小和會不會坐牢沒關係,法律只是標註了作為一個人最低的道德倫理的底線,而做人不能只看最低的標準。
她不要求她的孩子長大後成為一個人見人誇的大善人,但最起碼不能成為走在道德倫理最低線的那種人。
她必須把這種思想系統的跟他們灌輸一遍。
今天就是最合適的時機。
“....”
“....”
引經據典的暢聊了兩個小時後,賀長衍和賀向晚都深刻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無知和錯誤思想,主動寫檢討交給她看。
俞笙收到檢討很驚訝,看孩子們確實意識到了錯誤,她也沒有再繼續嚴肅的教育嚇唬他們,她不想成為一個讓孩子畏懼的家長。
從這天之後,她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倆孩子也慢慢恢復到了以前認真活潑的樣子,每天開開心心的上下學,再也沒有粗心大意和晚回家,學習也重新走上了正軌。
俞笙以為麻煩事到這裡就結束了,畢竟孩子的教育才是生活中的重中之重。
但她低估了俞國豪和徐愛桃不要臉的程度。
這兩人在過年的時候就跑來他們家門口鬧過好幾次,在大門口哭天搶地的罵她沒良心,出嫁了就不管孃家人死活。
那時候她身體狀況很糟糕,聽不得人吵鬧,恰好賀廷又在家。
有賀廷出面嚇唬,兩人這都有好陣子沒來過了。
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從俞悅那兒得到了她身體恢復好了的訊息,又或者是俞天賜的病情又惡化了,他們實在弄不到錢破罐子破摔,反正這兩人又沒臉沒皮的跑來他們家了。
美其名曰看望出嫁懷孕的女兒,實際上一進門就張嘴要錢。
徐愛桃進門就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笙啊,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你千萬別趕我們走。”
“你弟弟他現在排異反應實在是太嚴重了,醫生說如果不讓他住在醫院裡面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你爸爸就天賜這一個兒子,你就行行好,拿點錢出來救救他吧。”
俞國豪也一臉焦急。
“小笙,我知道這些年我對你一直都不好,但我們這次也的確是給你找了門好親事不是嗎?你現在不是嫁得很好嗎?你看看你現在住多大的房子,多好的生活條件?連懷個孕賀廷都專門花錢請人來照顧你,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從牙縫裡隨便摳出來點錢都能讓你弟弟少遭點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