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一桌子人就是早就到達的莫非眾人。而那三胞胎琢磨到女主人答應的口吻,也急忙站了起來,期盼地等待著女主人點頭。
妖媚女子莫非高所興地說道:“好了,真是受不了你們這幾個小丫頭,不要再用著這般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了,大家都一起出去吧?”可她的話剛說完,對面的方家姐妹和孫仲君就一溜煙地跑出了客棧。
十一人雖然都戴上了面巾,遮住了大半張臉,可僅僅露出的那一雙雙眼睛,顧盼環轉之間,就看得客棧中骨子酥軟了;而她們或者豐腴、或者嬌柔、或者妖媚的體態,更是看得眾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而他們在心中都紛紛猜測起十一個女子的身份,可一一地與江湖中的名門小姐對照,卻無法找到誰家有如此眾多的漂亮姐妹;那行來的馬車,彷彿就是這些**的夫婿一般,所有人都出去迎接他。他到底是和身份,具有擁有如此多的嬌妻美妾。
旁邊一直伺候的中年掌櫃,聽過她們的話,心中激動地向祖宗訴說今天的大喜事,自己不斷見到了本教的法王,更會即將見到教主了。他一雙眼眶飽含淚水,可面卻盡是笑容,嘴巴也歡喜得難以合攏,身子一陣移動,就在本派法王坐過的地方,增添了一把椅子、一副銀製的碗筷。當他將一切都弄好後,還不時地踮腳向外望去,滿面恭敬地等待著教主的到臨。
客棧外面,十一人都按照身份高低,從左到右站成了一排,一雙雙明亮的眼睛正一閃也不閃地望著遠方,那輛正急速行來的馬車。
馬車剛剛停下,車門就“呼啦——”一聲開啟了。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男子,直接從車廂中飛了下來。站立在這些婦人面前,他也是滿臉激動,也發現自己怎麼回不具有星辰的力量,一眼就可以將她們看完了。
最左邊是兩個梳理著高髻、白色便服的美婦人,豐腴的嬌軀,散發出一種成熟的氣質,讓旁邊的所有女子都感覺自己僅僅是一個個小丫頭;而兩人身邊站著一個如同磁娃娃的**,如果不是頭上梳理的髻鬟,任何人都難以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嫁了人的女人了;在她的旁邊,站立著四個分別穿著黃、紫、綠、粉四色鳳尾裙的**,風姿各異;後面三胞胎雖然也身著鳳尾裙,可她們裙子上繡著的卻是春燕歸巢的圖案,不同於左邊四人的百鳥朝鳳圖;最後一人身材最為高挑,身上的春衫、百褶裙都是鮮豔的紅色,而她人也如同身上衣服一般,散發出陣陣濃烈深情。
或是妖媚、或是秀氣、或是豔麗、或是熱辣,自己這些妻妾幾乎已經包含了所有女人的體態,看得不知道到底先將誰抱進懷抱之中。
面前小男人久久沒有動作,十一人心中都感到些微失望,難道是車廂中的女人已經將他迷惑住了嗎?心中都是陣陣酸澀。
而身著綠色鳳尾裙、最是嬌憨的綠鳳嬌聲說道:“主子,你這一趟走了好久啊,還是被稱呼為天下第一神馬的追風呢?我看真是名不副實。我們騎著平常的馬匹,昨天晚上就到達這裡了。”她語氣中的責怪,聽得旁邊的黃鳳和紫鳳不斷皺眉,彷彿將她們的心說疼了一般。
這姐妹幾人有趣表現,讓旁邊的莫非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同時關切地問道:“是啊,小承志,你在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弄得現在才到來。”說到“弄”的時候,還將聲音提高了三分,滿臉曖昧地看著袁承志。
袁承志滿臉無奈地看著面前眾位妻妾,大手將第一個說話的綠鳳拉進懷抱中,不斷擰著她那圓潤的鼻子頂端,笑著說道:“還不是你們挑選的地方太陌生了。我們二人為了找這個杏林鎮,就化去了大半時間;如果你們直接說扶風縣的東大門,我就直接放馬跑到這裡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清新嬌嫩而又不失圓潤的清脆聲音,從馬車中傳了出來:“是啊,我們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極品啊!沒有任何方向感,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