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顏迪在場。我總不能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面兒對小財迷下那種手段吧?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我敗退……
“媽地!明天就去再買一臺電視!不買是小狗!”
這話也是說了無數次了,可每次說完了,第二天依然照舊上演爭奪遙控器的戰爭,家裡也一直就只有一臺電視。
大概,在我心裡,也覺得這種事情挺“家庭”吧。
半夜地時候。我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翻身起床擰開臺燈,看了看時鐘,十二點整。
看了看號碼,不認識,我拿起來按了接聽。
“喂,是小五嗎?”
一個冷漠的聲音。
而我聽了這個生意,卻一下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是金河!是歡哥身邊的金河!!
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雖然路燈都亮著,路上卻依然是影影綽綽的樣子。我出來的匆忙。只批了一件大衣換了雙鞋。這副打扮大概太像盲流了,以至於我在路邊攔計程車攔了二十分鐘,才終於有一個膽子大的司機敢停車帶我。
金河約我見面的地方在城南地中華門城堡。那裡屬於南京市的老城區,周圍大小巷子衚衕密佈,彷彿蜘蛛網一樣,又靠近內秦灘河。而現在中華門城堡早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旅遊景點……這地方,南京人是不愛去的,外地遊客也很少去,結果讓好大一個城門樓子就空在了那裡,雖然市政府花了不少錢維護翻修,卻總不見什麼成效。
晚上的時候,我輕易從邊上的柵欄翻了過去,一路從花圃上跳了過去,摸黑上了城門。半夜的氣溫有些低,我只覺得臉頰凍得都木了,順著臺階上了城門樓子,老遠就看見在城牆垛子邊上,一點火光一閃一閃的。
走近了,就看見金河站在那裡抽菸。
“金哥。”我小跑了過去,心情有些激動:“你回來了?歡哥呢?”
金河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把手裡的香菸抽完,然後扔在地上踩滅了,扶著城牆垛子,看著下面的不遠出地馬路,忽然開口道:“冬五,歡哥沒回來,我這次回來是辦點事情。順便來看看你。”
我深深吸了口氣,夜晚冰冷的空氣被我吸入肺裡,我感覺自己的心情才稍微鎮定了一點,我盯著金河:“金哥!我雖然一直不知道歡哥地那些事情,但是上次之後,我也大概知道了一點……你告訴我,歡哥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了?”
金河冰冷的臉孔上露出一絲笑容來,眼神裡也多了一絲暖意,他拍拍我的肩膀:“冬五,我知道你對歡哥的心意……你放心吧。這點小風浪,我們還不放在眼裡。歡哥現在是韜光養晦,手裡有些別的事情在辦,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了。”
我嘆了口氣:“我已經知道賭場的老闆換人了,那個叫周荊地傢伙。我和他碰過面了。”
“這些你都不用管。”金河盯著我的眼睛:“歡哥的意思,你現在應該能明白了吧……他讓我告訴你,原本他得勢的時候,是想好好培養你接他地班。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你是個聰明人。歡哥不想你現在惹這些麻煩……他走之前做出的這些安排,裡面的意思你應該能明白。”
“我明白。”我有些沮喪:“歡哥是不想讓我牽扯進去。”
金河眯著眼睛視著我:“冬五,我在歡哥身邊很多年了……你知道麼,他從來沒有像對你這樣對別人好過。我知道你現在很想做點什麼……但是不用了!這些事情,你也幫不上什麼忙。這個***裡的事情,不是你現在能擔得起的!”
他又掏出香菸,自己點了一枝,淡淡道:“周荊那個傢伙算個鳥,不過是一個跟班而已,他後面的人;才是歡哥忌憚的!現在出了點問題,歡哥暫時放棄了手裡的一些東西。這樣的情況很正常,這個***就是這樣的,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