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桑就心驚膽戰。雖然他自己的後臺也不算小,但是和光明教會比較起來,還是不能相提並論。
“小兄弟,都是玩笑話,何必傷了你我和氣?從今往後,小兄弟也是這琴山小鎮上的一員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坦桑,保管小兄弟的日子,過的有滋有味,舒舒服服。”懾於對光明教會的恐懼,坦桑思量再三,終於下定決心:對手比我強,不得不低頭。
坦桑的話能說到這份上,如果秦慕楓只想舒舒服服的過日子,當個按部就班的小祭祀,也許就會順坡下驢,到此為止了。
偏偏嚐到了信仰之力好處的秦慕楓,還準備在這琴山小鎮大幹一場,當然不肯就此罷休。
“坦桑,如果你愛開玩笑,回家開去,不要讓我聽到。你們褻瀆光明神之事,我會如實上報聖輝大教堂,至於怎麼處理,那是大教堂的事情。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趕緊從這裡給我滾蛋!”秦慕楓的話,說得不溫不火,卻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作為獨狼傭兵團的團長,這坦桑好歹也是一號人物,礙於光明教會的權勢,這才放寬肚量,後退了一步,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祭祀,竟把話說得如此的決絕!
士可殺而不可辱。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忍無可忍的坦桑,狠狠的剜了秦慕楓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尊敬的祭祀大人,凡事別把話說得太絕了,本人提醒你一句,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魔獸山脈魔獸眾多,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坦桑的話裡有話,就是一個傻子也能聽得出來。站在坦桑身後的十幾個大漢,更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秦慕楓,一副隨時都會出手的模樣。
聽了這含沙射影的威脅,秦慕楓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漫不經心的朝那些舞刀弄劍的壯漢掃了一眼,淡然一笑,說道:“魔獸山脈的魔獸再多,也掩蓋不住光明神的光輝!坦桑,我告訴你,從來沒有褻瀆光明神的人,能夠活在這個世上。我聖教廷十萬裁判鬥士、百萬護教武士、千萬修士,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褻瀆神靈的人的!你自己還是好自為之吧。”
秦慕楓的話,雖然是在扯老虎皮,但是他對光明教會的實力,倒也並沒有怎麼誇張。坦桑雖然在刀口舔血多年,但是想想聖教廷強大的實力,自然不是他能作對的,不由的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他也明白,他把教堂改成賭場,如果聖教廷不追究,當然不屑於和他這等小角色計較;但是,如果聖教廷想要殺他,就算他身後的實力多麼強橫,也定然不會和聖教廷硬抗,相反,還很有可能先一步殺他,以免受了他的牽連。
心神震動之下,坦桑臉上閃過一絲陰翳,現在的他心慌意亂,已經沒有心思再和秦慕楓交涉了。他要做的,就是考慮一下怎麼收場。此時的他,像是很被動的讓這個新來的小祭祀牽著鼻子走了,竟然生成了一種畏懼的感覺。
“走。”坦桑對著他後面的人一揮手,快步的向著教堂外面走去。跟著他身後的漢子,雖然一個個殺氣沖天,但是見老大垂頭喪氣的離開,哪裡還敢說什麼,爭先恐後的趕緊跟了上去。
至於那些賭客,就更不想摻和進去,沒有誰會有興趣留在這裡駐足觀望,聽了這話,跌跌撞撞的,恨不得奪路而逃。雖然這些年,光明教會對於琴山小鎮幾乎是沒有影響,但是突然知曉了褻瀆神靈將被處死的大罪,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聖教廷的恐怖。
坦桑的心,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不知該如何是好。殺了這個小祭祀,倒是很省心,問題是如何善了?在這小鎮之中,並不是他坦桑可以一手遮天的,如果他多年的老對手將這件事捅出去的話,輕而易舉的就可以置他於死地!更何況,那小祭祀手段詭秘,想要殺他,又談何容易?
就在坦桑快要走出教堂的大門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