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是慣性的停下了匆忙的腳步。一雙被肥肉擠的如黃豆一般大小的眼睛,很是貪婪的瞧著那不斷冒著寒氣的冰豬肉。嘴角更是不斷的流著口水,那模樣好似要一口把冰豬肉吞進肚子裡一般。
“老弗朗,你這冰豬肉我全要了,你先給我包好;等一會我回來在給你錢。”強忍著口水的吉米老闆,和弗朗大叔設想的一模一樣,張口就要了他剩下的冰豬肉。
“好嘞,吉米老闆,我這就給你包好。對了你這樣匆匆忙忙的,是要幹什麼去啊?”一邊包著冰豬肉,弗朗大叔很是隨意的和吉米老闆說起了閒話。
本來拔腿要走的吉米老闆,一雙小眼睛很是差異的看了弗朗大叔一眼,這才用他那天生尖細的嗓音說道:“老弗朗,難道你不知道,新來的祭祀要我們小鎮上當人到教堂做禮拜?”
“做禮拜,哈哈哈哈,吉米老闆,你太逗了,你不是說過,自己從來不信什麼光明神的麼,對了我記得你只信仰金幣,這次是怎麼了,竟然想到教堂做禮拜。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弗朗大叔好像聽到了一件最好笑的笑話,大笑的對吉米老闆說笑道。
“嘿嘿”,吉米老闆很是神秘的一笑,然後壓低聲音對弗朗大叔說道:“老弗朗,現在來這個年輕的祭祀,可和那個老祭祀不一樣啊,你還不知道吧,獨狼坦桑被他任命成了教堂的守護騎士。你想啊,連坦桑都當他的幫手,他說的禮拜,我怎麼能不去。對了,老弗朗,看著老朋友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吧,就當是去玩一會。”
“不不不不,吉米老闆,你也知道,我老弗朗從來就不信什麼神明,就算是坦桑當了什麼守護騎士,我也不會到教堂做什麼鬼禮拜。有那閒工夫,我還不如多劈點肉呢。咱們小鎮不信光明神也有這麼多年了,又有什麼事情生過。”弗朗大叔一邊搖頭,肥胖的臉上對光明神充滿了不屑。
見勸不動弗朗大叔,吉米老闆也沒有在說什麼,看了看不早的天色,趕忙邁動他那肥胖的雙腿,快的朝著教堂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大聲的吩咐弗朗大叔道:“老弗朗,把我的冰豬肉包好,不要讓別人槍了去。”
看著吉米老闆快消失的身影,又抬頭望了望街頭和自己一樣做買賣的鄰居們。老弗朗的心更加的安定起來。心中暗自嘲笑那吉米老闆,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然怎麼會想起到教堂做禮拜。
就在弗朗大叔一邊割著肉,一邊把自己的兒子支援的滴流亂轉的時候,本來平靜的街面突然出現了有一排慌亂。放下手中的剔骨刀的弗朗大叔仔細一看,但見從大街的一頭,突然出現了一大堆的行人。
出現在大街之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弗朗大叔都很是熟悉。在這個小鎮上住了幾十年,三千多人的小鎮,弗朗大叔每個人都能叫的出名字。
這是要幹什麼,怎麼一個個都出來了。就在弗朗大叔心中疑惑之時,一個瞎了一隻眼睛,手拿一把砍刀的年輕人,走到了弗朗大叔的肉鋪前,很是客氣的對弗朗大叔打招呼道:“弗朗大叔,生意可好啊?”
對於這個一臉兇狠的年輕人,弗朗大叔並不陌生,坦尼,獨狼傭兵團團長坦桑的弟弟,喜歡偷雞摸狗爭強鬥狠的坦尼,可以說是小鎮的一霸。對於坦尼,弗朗大叔可是一直都敬而遠之。此時見坦尼向自己打招呼,連忙恭敬的說道:“這不是坦尼隊長嗎?您今天怎麼這麼得閒,來我這裡呀。正好,昨天有個傭兵獵到了頭冰豬,您帶上二斤嚐嚐鮮。”
“弗朗大叔,還是你記得我。不過呢這冰豬肉,現在我沒有空吃,我這次來,就是邀請大叔你去教堂做禮拜的。我哥哥被祭祀大人封為了守護騎士,那就得維護光明神的尊嚴,現在時間快要到了,大叔你們一家就跟我走一趟吧。”坦尼一邊說,一邊用他那砍刀敲擊著弗朗大叔的肉案,滿臉的笑容,在獨眼的襯托下,顯的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