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作東安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
接下來,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個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似在等待著什麼一般。靜寂的小山四周,也好似被這三人的情緒所感染,空氣之中都散著一絲絲的悲涼。
在這悲涼的氣息之中,又有三個踉蹌的身影相繼走了過來,當這六人彙集在一起的時候,整個。小山終於恢復了一絲的生機。不過也就是這麼一丁點兒的生機,從這絲生機出現之後小山之上就再也沒有人來了。
悲涼的空氣,越變得沉悶,五個中年男子,一個個臉上掛著無盡的哀愁。
“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是不是男人,受到一點挫折,就變得這麼蔫了巴嘰的了?”那水尊搖擺著巨大的光頭,沉聲的呵斥道。
“水尊說的對,我們現在不能被這一點挫折打到,現在整今天河劍派,都在看著我們!”安博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堅毅之色,上前一步,對他身旁的四個師兄弟說道。
“弟子謝水尊教誨!”東安等四人同時抬起頭,恭敬的給那大漢說道。
“水尊,各位師弟,這次刺殺的責任在我,如果不是我提議給霍爾特師兄報仇,咱們天河劍派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嚴重,其他師兄師弟,也不會命喪在天河之上。等這件事了結之後,我願意對此事承擔所有責任,給所有天河弟子一個交代。”安博冰冷的目光掃視了四個師弟一眼,沉聲的說道。
東安等四人在安博的目光之下,一個個神色變幻。等安博將話說完,東安眉頭一挑道:“安博師兄,這件事情乃是咱們整今天河劍派都同意的事情,責任不能歸結在你一個人的身上,其實這次咱們的計劃已經很完美了,之所以會失敗,都是因為那個人實在是太強了!這次刺殺失敗之後,我們天河劍派已經和那人結怨,不死不休!現在還不是論責任是非的時候,咱們天河實力大損,如何應對以後的危機才是迫在眉膛之事!”
“對,安博師兄,目前,我們與其在這裡懊悔,不如討論一下日後如何應對我們天河劍派的危機,以及為各位師兄弟報仇的大計,這才是我們真正要面對的。”又有人隨聲的附和道。
靜寂,可怕的靜寂再次瀰漫了整座小山,對怎麼面對天河劍派接下來的危機,五個人都沉默了。他們的心中,再次閃現出那天河之上,好似魔神一般的男子跨河而行的英姿,還有那一拳擊在大河之上,天河斷流的神勇!
這般強悍之人,他們能對付得了麼?
沉寂,令人窒息的沉寂!
就在這沉寂之中,那晃著碩大的頭顱的水尊突然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幾個”腦袋都被水給弄暈了!現在這時候,只有請主人出來才能收拾殘局。”
“老祖!”聽到這兩個字,天河五個弟子的臉上同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們怎麼把老祖給忘了
雖然這老祖已;。二理天河劍派的事情,但是作為天河劍派的創派老祖,糟 關係到自己門派生死存亡的大事,他老人家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而只要老祖出手,就是那秦慕楓再厲害,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
“水尊大人,您知道老祖在哪裡閉關嗎?”安博滿臉希翼的看著水尊碩大的腦袋,恭敬地問道。
“老祖在哪裡,我當然知道,你們跟我來吧。”
說話之間,那水尊拔腿就朝著天河方向走去。五個露出狂喜之色大的天河弟子,身形好似閃電一般的跟著這水尊奔去,很快,這六條身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慕楓的大船,繼續在天河之中行進。自從經歷了那驚天動地的一場刺殺之後,這幾天,大船在天河上的行駛始終是風平浪靜,很是平穩。不過這絲平靜之中,卻透著一絲反常,一絲絲的古怪。
平靜無波。這也反常得太出奇了!在這茫茫的天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