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伴侶？」則過頭，黑月娘又看向了喬瑞。

「是的，他叫喬瑞。是我的伴侶！」點頭，柳天琦輕聲介紹著。

「黑前輩！」開口，喬瑞主動和對方打招呼。

「柳天倚？喬瑞？這兩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蹙眉，黑月娘思索了起來。

「我們之前殺了夢家人，煉器城那邊兒，發了我和小瑞的懸賞！」看著黑月娘，柳天綺直言不諱。

「哦，對，是有這麼回事兒，我在丹城看到過你們的懸賞和畫像！」點頭，黑月娘這才恍然。

「黑前輩，您這次來找我。是來跟我要回令郎身體的嗎？」看著對方，柳天綺認真地詢問著。

「天琦！」聽到這話，喬瑞拉出了愛人的胳膊，不禁有些擔憂。

天琦花了那麼大的力氣，用了那麼多的靈草，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元嬰和這個身體融合的。這要是再剝離一次，天琦豈不是還要再去找另外一個身體？

「小瑞，別這樣，這個身體是蘇道友的，本來就不是我們的。」看著愛人，柳天琦輕聲安撫著。

讓他捨棄這個這麼契合的身體，柳天琦自然也是萬般不願的。可是，看著那個失去了兒子，鬱鬱寡歡的母親，柳天琦覺得就這樣把蘇凌飛的屍體拿來用，很對不起對方。

「不，不是的，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搖頭，黑月娘說不是。

「黑前輩，其實我知道，您很愛您的兒子，而我沒有經過您的允許，就擅自動用了您兒子的身體，我覺得很對不起您！」這話柳天琦說到很誠懇。

「不，我，我不怪你。這樣，至少，至少飛兒還可以用另外一種形式活著。如果，如果沒有你，我的飛兒就只能是一具屍體，只能慢慢的，慢慢的腐朽，慢慢的化為虛無……」說到此，黑月娘的眼淚滑落了下來。

「黑前輩！」輕喚了一聲，柳天琦遞過了手絹。

「雖然，我們才剛剛見過兩次，可我能看得出來，你和飛兒一樣，也是個孝順的孩子。我，我希望你能保護好飛兒的身體，不要讓自己受傷。還有，我希望，你不要遮蔽我和你之間的血脈感應。等我想你的時候，請允許我來找你，看你！」看著柳天琦，黑月娘一字一句都說的非常懇切。她知道，這樣，對飛兒來說是最好的。至少，至少飛兒還可以「活著」。

聞言，柳天琦心頭一顫，看著哭的那麼傷心的黑月娘，他的心很疼。這種痛是血脈相連的疼痛。也是與生俱來的痛。緩緩起身，柳天琦彎腰跪在了黑月娘的面前。

「如果黑前輩不嫌棄的好，我願意認您做義母。日後我們母子相稱。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黑月娘愣了愣。「這，你認我為母，你的父母會同意嗎？」

「我的父親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父親，他不會反對的。至於我的母親，她是不能修煉的凡人，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故去多年了。」

「一生下來就沒有母親，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看著眼前人，黑月娘抬起手來，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臉。

「從前沒有母親，不知道什麼叫母愛，不過現在有了，不是嗎？」盯著黑月娘，柳天琦紅著眼眶，輕聲問對方。

「嗯，嗯，好，好孩子，我一定像是對待飛兒一樣對待你，好好的疼愛你。」

「母親！」揚起嘴角，柳天琦輕輕喚了一聲。

「嗯！」點頭，黑月娘把柳天琦抱進了自己懷裡。眼淚輕輕地滾落了下來。

看到柳天琦認了黑月娘做義母，喬瑞欣喜不已。這樣，他就不會擔心，黑月娘再跟天綺要身體了。

夜晚，黑月娘、柳天琦和喬瑞母子三人在洞府外邊兒一起吃烤肉。

吃著兒子親手烤的肉，黑月娘很開心，一雙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