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哥哥,為什麼那個人煉製的丹藥沒有七彩光,聞著不如父親煉製的丹藥香。明明丹術不怎麼樣,他們還要說他厲害呢?」疑惑地看著男人,蘇天嬌不解地詢問著。
「這個……」看著小傢伙困惑的模樣,慕言蹙了蹙眉頭。這事兒要怎麼解釋呢?
「你們是什麼人?」聽到天嬌的話,那位姜師兄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柳天琦三人。
「這裡是我們碧水宗的丹堂。外人不可以撞入。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從那位姜師兄身後走出來,兩個男修不客氣地來到了柳天琦三人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啊,我們是宗門的人!」說著,柳天琦拿出了自己的腰牌。這個腰牌,還是他在符堂的時候,得到的呢!
「符堂的人?你們是新入門的嗎?不知道碧水宗弟子要穿碧水宗服飾嗎?」瞪著三人,一個圓臉的修士,頤指氣使地質問著。
「我師父沒說過我必須穿宗門的服飾。他只說讓我做我自己。」還不等柳天琦開口,慕言已經開了口。
聽到慕言的話,喬瑞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說。外公的徒弟,果然是霸氣啊!
「你?」看著傲慢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慕言,那個圓臉修士氣的臉色漲紅。
「哼,原來符堂已經這麼沒規沒矩了嗎?我們還真不知道呢?」看著那三個人,姜師兄不客氣地說著。
「姜師兄,不用這麼小氣吧,鬥丹你都已經羸了。何必跟人家符堂的師兄弟過不去呢?」開口,輸掉比賽的女修瞧向了姜濤。
「凌紅,這些不懂規矩的不是來找你的吧?」橫了女修一眼,姜濤冷聲問著。
「我並不認識這幾位師弟,只是看不慣你仗勢欺人!」
「哼,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跟我說話?」對於這個女人,姜濤十分的不屑。
「我今天輸給了你,不代表以後也會輸給你。」對於自己的丹術,凌紅是非常有信心的。
「走吧!」別人的是非,柳天琦向來是不喜歡摻和的。
聽到柳天琦說走,慕言點頭,帶著柳天琦和喬瑞一起往涼亭後方的碧湖去。
「站在,誰讓你們過去了。這裡是丹堂,不是你們符堂的人可以亂闖的。滾回你們符堂去!」說著,圓臉修士和另外一個瘦小修士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看了一眼攔路的兩個金丹修士,三人無奈地停下了腳步。
「這位師兄,這是在故意刁難我們嗎?」看著站在涼亭裡的姜濤,柳天琦冷聲問著。
「讓那隻畜生給我道歉。否則,你們別想過去!」陰惻惻地看著柳天琦,姜濤不客氣地說著。豈有此理,連一隻畜生都要指責他的丹術,簡直是欺人太甚。
「哼,姜師兄這心眼兒還真是比針ft兒都小啊。不過是隻獸寵而已。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嗎?」冷嗤了一聲,凌紅鄙夷地看向了對方。
姜濤這個傢伙,仗著自己是堂主的徒弟,在丹堂之中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居然連一隻獸寵都容不下。這做派還真是讓人越發的看不慣了。
「畜生管不好,那也是他主人的問題!」說到這個,姜濤目光不善地看向了慕言。
「你找死!」聽到畜生二字,慕言立時就怒了。揚手,五道金光直接朝著姜濤便攻擊了過去。
「啊……」看到五道金光化作了五把飛刀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姜濤驚撥出聲。急忙築起了一道火焰牆,p且擋對方的攻擊。
「啪啪啪……」姜濤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又怎麼能控得住慕言的攻擊?很快,五把飛刀便直接刺穿了火牆,釘在了姜濤的身上。
瞄了一眼,先自己一步出手的慕言,柳天琦抿了抿嘴唇,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