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類傳聞,為我們提供了種種談資。我甚至聽說,老師們都不想給自己找事,所以故意避開倉庫,不願靠近它。
就在這個倉庫門前,髒棉球成了靶子。
當時他正面對倉庫的牆站著,後腦勺、後背和屁股上貼著廢紙殼做的靶面。
以廣尾為首的五六個人隔了一段距離依次站開,正朝他扔石子。
「不準動。你看,害我沒打中。」「是你技術不好。」「出血的話,得分翻五倍。」他們叫嚷著,揮動著手臂,扔出石子,再揮,再扔,不斷重複。
「風我,你昨天拿石頭砸了他,他可能還氣著呢。」
「他找錯人了吧。砸他的是我。」
「髒棉球可真是處處吃虧。」
我們遠遠地站著,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那些傢伙可真是閒得慌。」
「要我說,他們真該感謝髒棉球一直陪他們打發時間。」
「怎麼辦?」我問風我。
「什麼怎麼辦?」
要不要像昨天一樣幫髒棉球一把?我正打算問,又意識到昨天的事其實並非為了幫他。那不過是我們看不慣廣尾作威作福、不把別人的痛苦當回事的樣子而已。
「髒棉球,你這輩子也就只能當個受人欺負的人啦。」
廣尾剛說完,就弄出了一下比剛才更大的聲響。他用石頭狠狠砸中了人體靶子的後腦勺。髒棉球雖未喊叫,卻踉蹌了一下。
本以為廣尾等人會意識到打擊頭部很危險,損傷過大會出事,沒想到他們越鬧越瘋,似乎打算讓人體靶子踉蹌得更厲害些,將石頭接二連三地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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