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我想叫找個差事,只是他一個姑娘住在外面不安全,你那個親戚家我出租金,叫她租住在那裡。等著小蓮能自主了,一切看她自己的安排。或者你想清楚,還想讀書學一點知識,你想好了和我說,我自會安排的。”清秋決把決定權交給小蓮,看著小蓮,清秋想起來迎春身邊的丫頭司棋。司棋也是個烈性的丫頭,若不是家裡攔著,沒準司棋也能和她的表弟得償所願。
等著晚上白紹儀回家的時候小蓮已經被張媽帶走了。“她今天的戲好看麼?我聽說你好像難得對著人發脾氣了,別生悶氣了,玉芬做人太精明瞭,有她哭的時候。”白紹儀換了衣裳,很愜意的做坐清秋身邊。“你倒是好長的耳朵,想起來也怪可笑的。她自己不忿與我何干,我想著大家都看在親戚面上,和和氣氣就罷了。她卻當著我是個好欺負的,幾次三番的的上來生。我豈能再退讓,也不知她是糊塗呢還是精明的太過了,牽扯上她的小叔子很好麼?”清秋想去來玉芬拿著燕西追求過她的事情說嘴很是生氣。
“她吃個虧能安靜幾天,你放心沒幾天金家的三少奶奶就沒心情管別人了。”白紹儀湊到清秋耳邊嘀咕著,清秋不敢置信的看一眼白紹儀,半信半疑的說:“這是真的?她訊息不是很靈通的麼?如何會不知道?”
“她全知道了,整個公債市場上全知道了。什麼訊息靈通,她也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進去玩玩,明天買進一百股,後天出手就成了。賺的全給你做私房錢,家裡的錢在那裡放著呢。”白紹儀攬著清秋的肩膀翹著腿,一副很愜意的神色。
自從成親,白紹儀就把經濟大權上交了,清秋把家裡的經濟管的井井有條,兩人從沒在經濟上有意見。只是清秋對著公債股票和債券有些吃不準,在她看來指望著在投機市場上發財有點不靠譜,清秋還是更喜歡保守的理財方式。“萬一賠了呢?那樣的東西我雖然不懂,可是看著就像是賭錢一樣,最後小戶的錢都進了莊家的口袋裡面。我不喜歡那個,你的訊息未必準。你還是好好地做正經事,雖然我們比補上大富大貴的人家,卻也能生活無憂。”清秋還是拿不準主意。
“你放心,我給交通部做法律顧問,他們的事情我全知道。這個訊息只怕是連堂哥還不知道呢,舅舅沒準知道一點。不過他現在沒心事跟家人透露什麼鐵路債券的話,歐陽于堅要帶著趙一涵回北京了。沒準舅舅一高興要把歐陽于堅的身份公佈出來也未可知。舅舅沒準是被老趙給打動了。趙家在政壇上還是有點聲望的,你看報紙沒,段大帥親自去上門問候趙老了。舅舅總是要看在大帥的面子上——”白紹儀做個請的手勢,清秋立刻明白了:“昨憐破襖短,今嫌紫蟒長。人生的際遇誰能說清楚呢?”
“管他呢,歐陽于堅要是靠著泰山的力量平步青雲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只是舅媽要頭疼了。怎麼不見張媽和小蓮呢?”白紹儀忽然發現家裡少了人。
清秋吧小蓮和柳春江的事情說了,她為難的嘆口氣:“我都有些後悔了,當初就該遠遠的躲著,如今可好了,柳家肯定是不會叫兒子娶個丫頭做正經媳婦的,柳春江也不納小蓮做妾,他們兩個還真的成了苦命鴛鴦。我正擔心萬一柳春江死活要和家裡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