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離開吧。”女帝看她一臉興致缺缺的模樣便讓她先退出了。
白惜染巴不得離開呢。
一回到泰秀殿,白惜染就看到水墨玉那廝在等她。
“怎麼了?”水墨玉瞧著白惜染臉色不佳。
“我沒事,先進屋說吧。”白惜染省卻了女帝將香囊交給她的事情。
“染兒,我已經安排了,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今晚我們便可以離開。”水墨玉抓住白惜染的皓白小手,溫柔的說道。
“那最好了,那你現在,先讓我吃點東西,我現在是雙身子了,我好餓。”白惜染將一雙小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笑眯眯的說道。
“好。”水墨玉淡聲道。
一個時辰後,女帝旁邊伺候的宮女玉琴再次來泰秀殿傳話。
“你……你……你說什麼?”白惜染在聽了玉琴的話,嚇白了一張小臉。
“奴婢說的是真的,陛……陛下暈倒了!太醫看過之後,給服了藥,人……人是醒了,可是陛下她想見你。”玉琴結結巴巴的說道。
怎麼這個時候想見她?
她為何要把她推向那風口浪尖之上。
白惜染自然不能拒絕,所以忙喚上水墨玉一起去了。
水墨玉不明白她怎麼此刻要喊他一起去?
“別這麼看著我,你可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說你該不該跟著我去?”白惜染簡直是在諷刺他,可是某人不在乎。
“我非常樂意成為你肚子裡的蛔蟲。”水墨玉伸手摸了摸白惜染柔軟的頭髮笑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白惜染沒好氣的說道。
奇怪,她此刻心中竟然有一絲擔憂,擔憂女帝的身子,莫非這是原身潛藏心中的對親情的渴望?
白惜染在看到床榻上的女帝,她那蒼白的面容上,心中陡然一酸,竟有傷心的感覺。
“染兒,你不用為朕把脈了,這條路任何人都逃不過。”她說完這話,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惜染狐疑道。雖然瞧著她的臉色不好,可也不至於這般憂傷啊?
“染兒,陛下的體內毒素沉積太多……”水墨玉會讀心術,自然清楚女帝無雙心中所想。
“朕喊你來,而你還把水墨玉帶來,證明墨玉這孩子在你的心中是不同的,那朕便放心了。墨玉,朕的染兒就交託在你手中了,稍晚,朕會安排你們從密道出去。”女帝在看到白惜染眼眸之中似含著眼淚之後,閉上眼睛復又睜開,心情沉重的說道。
水墨玉沒有說話,但是他點點頭。
“為何?為何你要這麼做?”白惜染還以為她是想把自己推上風口浪尖呢。
“你在浮花的根基尚淺,恐怕那些老臣不會服你,所以朕痛定思痛,決定放你出宮,往後你想如何,朕不會逼你,想必你的父妃在天之靈也會贊同朕這麼做的!”她清咳了幾聲後緩緩的說道。
“你為什麼改變主意?”白惜染很是好奇,還是禁不住好奇心,她給問了出來。
“朕希望你可以過朕和你的父妃最想過的自由日子。”她的視線看向那個隱匿的密室的方向。
“不管如何,謝謝你。”白惜染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此刻,你還不願喊朕一聲母皇嗎?”她伸手摸了摸白惜染潔白精緻的五官。
“母皇。”白惜染淡淡的喊了一聲。
她覺得不是很習慣,但是想著這身體的原主未必不願意。
“好,好孩子……墨玉,朕不管何種情況下,你都應該保護朕的皇太女,你可以做到嗎?”這是君臣之間的對話,白惜染很想忽略,但是在看到女帝臉上的堅定後,便低頭擔心女帝的病情。
“可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