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跟上。
懿安皇后張嫣站在原地,望著皇帝遠去的背影,用手帕捂著粉臉失聲痛哭著,她的心如刀絞,卻並不為自己剛才的舉動而後悔,如果有一個人要受到天譴,她希望是她自己,在她的道德觀當中,她始終認為,自己如果跟皇帝怎麼樣的話,跟母子那啥有什麼分別?她接受不了,不單單是因為周皇后和袁貴妃宮裡面的人的冷嘲熱諷,那些流言蜚語,只是提醒了她喚醒理智罷了,她不允許自己深愛著的皇帝,有半點瑕疵。
崇禎皇帝朱由檢來到了張慧儀的住處,當然還是以那什麼檢荀樓的身份,他並不方便以皇帝的本來面目出來。他今日不想去哪裡,去很久沒有去的王承恩的府邸,去跟張慧儀見一面,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張慧儀沒有想到檢荀樓會來,已經半年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了,縱然有著委屈,在見到了心上人之後,卻還是非常的高興。“你今天怎麼來了?這麼長時間,都去哪裡了啊?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著張慧儀的粉臉白皙中帶著少女和少婦之間的風致,秀美清純,她是這世上唯一跟自己有過關係,卻並不知道自己是皇帝的女人,看著張慧儀對自己的深厚感情,心中感動,一把將張慧儀抱住,壓到了牆上,又一把將張慧儀的袖口給撕開,連同那粉紅色的肚兜一道撕裂!
張慧儀大驚之下,隨即便是大羞,“你怎麼了啊?這大白天的,你輕點,我自己來,別給我衣服都撕壞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將張慧儀的渾身衣物瞬間撕碎,抬起張慧儀的兩條豐滿修長的美腿,一下子就進去了,疼的張慧儀倒吸一口涼氣,“輕點……疼……啊……”
“我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活在大明的最底層,你會不會對我不感興趣?”崇禎皇帝朱由檢一下一下,如同練習少林長拳一般的沉穩進入著張慧儀的身體。
張慧儀在最初的疼痛之後,已經好多了,也甚是渴望得到檢荀樓的愛,感覺自己的下面已經溼軟,隨著檢荀樓的每一下進入,都渾身舒服的一顫,摟緊了檢荀樓的脖子,一雙雪白的美腿用力曲起,用力的夾著檢荀樓的腰上,迎合著自己的相公的衝擊,“我愛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愛你,你是貧窮如洗,我愛你,是富貴無極,我也敢愛你!”
朱由檢點點頭,心道,如此簡單的道理,每個女人都懂,為什麼張嫣就不懂,為什麼要一次次的將朕傷的這麼深?更加奮力的衝刺著!
張慧儀整個人都似乎要被推入雲端,輕輕的咬著下唇,將粉臉貼著檢荀樓的腦門,不時的親吻一下,“哈……嗯……用力……相公……”
此時此刻的永福宮中,懿安皇后張嫣淚流滿面的用一根巨大光滑的木棒頂在自己的身體深處,一頭烏黑的秀髮灑滿了整個枕頭,形成一副絕美的圖畫,口中如泣如訴,“皇上……朱由檢……乾死張嫣……張嫣整個人都是你……的……,我是為了你……好……”
一陣劇烈的顫抖,永福宮中的懿安皇后和王承恩府邸的張慧儀,幾乎是同時將一股洶湧的水柱噴了出來。
張慧儀虛弱的喘息著,面露出那巨大的滿足之後的笑容,卻發現自己身邊的檢荀樓已經淚流滿面,那英俊的臉龐,如同一件璀璨的工藝品一般精緻異常。
張慧儀失聲的坐了起來,扶著檢荀樓的臉,“你怎麼了啊?怎麼哭了?是妾身做的不好嗎?還是妾身有哪兒惹得相公不開心了?”
張慧儀的眼圈也瞬間紅了,崇禎皇帝朱由檢擦了擦眼淚,一把將張慧儀摟入了懷中,“不是,跟你沒有關係,我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多心。”
張慧儀還是不放心,抬起粉臉,在檢荀樓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能跟妾身說嗎?無論相公遇到了什麼事情,妾身都願意跟相公在一起,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