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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去,頓時讓我差點驚詫的掉了下巴,這裡哪裡有什麼山,而是霧裡的仙景,霧中居然有亭臺樓閣,有花鳥蟲魚,有蒼天大樹,就如同用霧做的畫一樣,卻栩栩如生,霧魚會遊,霧鳥會飛,霧水會流,霧花會開,霧蟲會蠕動,……,看得我是眼花繚亂,自己的四周圍,是霧的畫海,居然自己的四個方向,如同四季,左有春天,茅草房,小溪流,房前瓦間,還有少許積雪,梅花開放,燕子歸來,遠處是一副春耕景象,儼然春天到來。

正前面是夏天,有炎炎的烈日當空,擦汗的老漢躲在樹陰下納涼,孩童在大樹陰下嬉戲吵鬧,河水裡,魚兒跳躍轉藤,還有小舟在河水停歇,有古裝女子,坐在雕龍刻鳳的烏蓬船上偷看岸上的景色,柳枝低垂,知了鳴叫……

右手邊正是秋天,那碩果累累,向日葵重重的垂著頭,還有收割莊稼的漢子滿臉喜悅,一頭汗水,拿著鐮刀,批著毛巾,相互加油追趕,女子也在田間壟溝中,揀拾著麥穗,葵花,豆子等弄作物,孩子門在還未來得及收割的莊稼裡穿梭嬉鬧,還有的成群結對的抓蝗蟲,逮蟋蟀……

轉個身,後面就是冬天,皚皚雪地,牛羊都捲縮在院子中最避風的角落裡,成群的擠在一處,院子裡還有人清掃著積雪,門口堆積著半人高的小雪山,房前屋後的樹上,也積壓著雪,有的樹上垂掛著冰凌,或許是午時的陽光夠足,融化了些許積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落下,就被冷風凝固成冰凌,吹掛在樹上,偶見幾個穿著厚實的孩子,凍紅著笑臉,卻淘氣的搖晃著枯枝,散落了幾地陳雪,炊煙裊裊,斜陽卻隱沒在雲霞後面,或許又是一場風雪即將來臨……

這樣的景色,不能不讓我吃驚,這霧就像一個藝術家,難道霧是活的?這一個想法讓我自己都覺得吃驚,感到好笑,霧怎麼可能是活的呢?可這樣的藝術品,怎麼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呢?難道有人操控這些霧。

我突然有一種想法,那個人就在這個大霧的裡面,於是我冷靜沉穩的說:“你出來吧。”

我也不再說話,就等他或者她回話。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似乎她憋不住了,氣惱的說:“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問完話就不說話了,一點都不好玩。”

我也是在賭,不過這次我是賭的是時間,其實心裡我是比她還急啊。她要再不說話,我也當真憋不住了,不過幸好她比我急。

我無所謂的聳聳間,鼻子哼了一聲說:“我可沒空陪你玩。”

“你!”她似乎很是生氣,不過她的聲音似乎從霧中來,跟著霧氣無處不在。根本無法辨別她究竟在何處。

“我—我怎麼了?你個小丫頭沒事找人玩,那你也找那些閒著沒事的人去,我可是個大忙人。”

“切,你忙人,我也不是閒人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長嘆了一聲道:“你確實不是賢人,因為你是女人。”

“你這個人,真無趣,不好玩。”

“我又不是專門給你玩的?”

“切,你不陪我玩,我就偏要你陪我玩。”

“哈哈……,你還真是好笑,連個樣子都偷偷摸摸的,還好意思要我和你玩,玩什麼啊?捉迷藏啊?那好,我算你贏了,小朋友。”我半帶諷刺的口吻說。

“你,你!”她氣的結巴著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我—我——我——我怎麼了?是不是你——你——舌頭被我咬了,結巴了?”

“你!給比閉上你的狗嘴。”她氣得罵我道。

“是啊,我是公狗嘴,你就是母狗嘴。”我也有些氣惱,心想:什麼臭女人,動不動就罵人。

“你——你——你是——是”似乎一時想不起來罵我什麼。

我不等她想起來什麼,截口道:“我——我——我——我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