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邊的沐青言。
這個男人,長的很斯文,上次沒好好注意看,這次依舊一身白袍簡單而清爽,兩道劍眉向兩鬢微微傾斜,一雙單眼皮的眸子,卻不似北堂毅軒那麼樣狹長而妖魅,他像一譚埋藏在深幽處的湖水,平靜無波瀾而又深沉,細看之下,似乎可以把自己吸進去一般不可自拔,高挺的鼻樑。微厚的唇顯得更為性感。
沐青言波瀾不驚的看著打量著他的若兒,但沐青言的心裡不免微微的震驚於詫異,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麼?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研究他嗎?北堂毅軒更是冰凍三尺的看著女人如此目不轉睛的盯著別的男人。
“我為王妃把脈,並沒有發現王妃有任何中毒跡象,但是王妃昨天的表現的確屬於神志不清,目光渙散,一般這類現象都是屬於被人下藥之後的表現,或者中毒者餘毒未散留下的後遺症,
但是王妃體內並沒有任何藥物跡象。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況且王妃身上的傷是王妃自己所傷,並非王爺所為,王妃誤會了。”沐青言亦是知道北堂毅軒接下來的暴風雨,順理的一面平靜的訴說著他們疑惑的觀點。
沐青言無疑的為北堂毅軒解釋他的無辜,希望降低水若兒的誤會,更希望能壓低北堂毅軒的憤怒,他知道,北堂毅軒不會為這個小事而解釋了,解釋了更是會讓這個女人認為他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女人的狡辯在她上次剛醒過來時就見識過了。
“那既然他都不知道了,那我怎麼會知道?”涼涼的反問,一臉無辜的在兩人身上巡視著。水若兒心裡暗哼:蠢貨,這是毒品,好吧,換了個肉體,有毒也沒毒了,姑奶奶今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和你們耗著,看怎麼樣。
“水若兒,到底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在本王面前玩把戲,你這是在找死。本王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本王可以告訴你,你都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威脅,涼薄的字,隨著那個冷冽帶著殺氣的目光,薄情的薄唇毫不感情的透過若兒的身體抨擊著那個惶恐不安的瘦弱心臟。
然而此刻過後,似乎經過大雨的洗禮,若兒反而感覺輕鬆了,頂多再次看著自己的靈魂越出自己這個借用的身體而已,呵呵,何況這個漂亮的皮囊還是別人的。
想到這,若兒慢慢釋然自己緊張的心,不由自嘲的苦笑道:“呵呵,王爺,您可真幽默,玩把戲?找死?王爺認為我昨天晚上是玩把戲?王爺是不是還覺得是我的欲擒故縱?試圖讓王爺了結我?還是王爺認為我故意傷了自己,來無賴王爺?那麼王爺認為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既然王爺答應我離開,我何必讓王爺殺了我?我自己傷自己,難道王爺認為我是在用苦肉計博取王爺的憐惜和寵愛?哈哈,王爺認為那一種更好的解釋?至於目的?王爺忘記了,我當初說過的話,王爺不相信了是嗎?呵呵,如果真是我目的,我有何必再昨天的時候暴露在王爺面前,讓王爺今天來質問我?如若王爺覺得昨天是突發情況,是我的失誤沒有控制住自己,你覺得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連自己都控制不好那麼容易暴露,我還能對您有什麼目的?當然,王爺會認為我受人指使吧?呵呵,王爺會不會覺得,指使我之人太沒水準,找了我這個不堪重負那麼輕易暴露自己的女子來潛伏睿王爺身邊?”句句的反問,字字的涼薄,壓抑的眼神,譏諷的語調。
沐青言此刻都不由為之一怔,這個女子剛才說這些話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心態,他看不透,一個如冬梅一樣敖烈的女子,剛才的這樣的話雖句句帶著諷刺,可是說這些話的表情,苦笑中帶著悲傷,譏諷中帶著抑鬱,淺笑中複雜不明的苦澀與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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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027章 警告
若兒的話句句在理,句句鏗鏘,左相的女兒真的這麼純淨不帶雜質?左相的女兒是如此的孤傲?還是她的演技實在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