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吵架,她還來問我你是不是被人包了的那種噁心的話。
這事兒我一直沒有跟別人說,就是因為我不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而且……我真的不想跟這樣的人同流合汙。
這種話我真的覺得說出來丟人,本以為過段時間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可是沒想到,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收斂。
現在就是有人喜歡做這種事兒讓人看不順眼。
我現在說出來,也不算是晚吧。”
米又白無語一笑:“蘇炳成,行呀,一個大男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真是了不得了。
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嘴臉狗可惡的呀。”
“我說實話就叫可惡?那你背後議論別人呢?你這種行為就不可惡嗎?”
“蘇炳成,你敢拍著自己的良心說實話嗎?
我議論別人?分明是你跟我說劉組長被人包了有後臺,讓我小心她的。
你在別人背後非議人,現在還要把事情栽倒我的身上?
你還是個男人嗎?簡直是太可惡了。”
劉組長一拍桌子:“夠了你米又白,從你進公司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自己做了事兒就承認,竟然還栽贓到別人身上。
你還有臉說我,那你自己呢,你還不是靠關係進來的。
那天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跟福一律師事務所的老闆一起吃飯。
你敢說你不是靠他的關係進來工作的?”
聽劉組長這麼說,蘇炳成倒是緊張了一下。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米又白竟然是連褔一的關係。
他現在在納悶,她跟連褔一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如果她當真是連褔一的關係,那他現在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把她得罪了個透。
連褔一真要追究起來,那他豈不是完蛋了?
米又白咬牙握拳:“那你呢,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那天你是跟誰一起看到我和連律師一起吃飯的?
你手挽著的那個霍經理有家有口的,你就是個第三者。”
她本來沒想這樣的,可是現在是真的被刺激的不輕。
她最受不了她隱忍的時候別人還潑她熱水。
她本來可以冷靜下來的心此刻就熱血沸騰了。
想忍的全都忍不了了。
米又白一說完,劉組長撲上前來就將她推倒在地:“米又白,你這個瘋子,我跟你拼了。”
米又白也不甘示弱,翻身壓住了劉組長。
她畢竟年輕,論起打架真的一點兒都不會輸給劉組長。
她翻身反倒將劉組長壓在身上。
因為生氣,她直接給了那個劉組長一個耳刮子。
她真的忍這個女人太久了,實在是太生氣了。
給她一個耳刮子不解氣,就在她打算再給他一個耳刮子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肚子一陣陣的襲來痛意。
米又白蹙眉,劉組長趁機重新將她扳倒,正這時,譚經理從外面開會回來。
見這兩人扭打在一起卻沒人拉架,譚經理怒喝一聲:“你們這都是在幹什麼。
到底還要不要乾了,不幹了就都給我收拾包袱走人。”
劉組長聞聲停手,她快速站起身,可是米又白卻咬牙閉目伸手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
劉組長低頭看著米又白的樣子怒喝:“別裝了,你趕緊給我起來。”
譚經理上前:“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女人……欠打,”劉組長低頭指向米又白:“譚經理,這個員工我是沒法兒帶了,從現在開始,這翻譯部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行了,你們兩個都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