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倒都非常主動。
這個年代的孩子,我真是…招架不了。”
“那你還說你自己不老。”佟霏又喝了一口。
甜絲絲的,真沒有什麼酒味。
“誒,對了,這些年你有過沈秋的訊息嗎。”
胡憲冬的話音一落,佟霏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沒有。”
“一個月前,我去英國出差的時候偶遇過她一次,她腿骨骨折,去醫院做手術。”
“是嗎,”如果不是這裡的光線灰暗,胡憲冬一定能夠看得出她此刻臉色有多難看。
“你不問我她為什麼去做手術啊。”
佟霏看他,雖然沒有開口問,但眼神卻是疑惑的。
“因為右臂骨折,她說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可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被打的。
我後來看過她的片子,摔出來的骨折傷口不可能是那樣的。”
佟霏緊張了幾分問道:“誰打的。”
“你說呢?”胡憲冬轉頭白了她一眼:“用腳趾頭想想也會知道。”
佟霏眉心一緊,是啊,她這問題分明就是多此一舉的。
“這件事兒我沒跟天爵說。
其實我一直覺得挺鬱悶的。
我總覺得像是背叛了他似的。
可有了六年前我告訴他你懷孕了那件事兒後,我反倒不敢亂說話了。
我總抱著僥倖心理,反正他們也不會回國,天爵應該不會知道的,對吧。”
佟霏舉起酒杯抿了一口卻並未做聲。
“霏霏,沈秋還問過我你的事情。”
“是嗎,她問了些什麼。”
“就問我這些年你和天爵好不好。
我說你們分開了,沈秋好久好久都沒能說話。
我本來想跟她好好聊聊的,可是我在那邊有一臺脊柱側彎的手術要做。
所以就只能先進手術室。
等我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沈秋已經不在醫院了。
護士說,她被她丈夫接走了。”
佟霏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沉默中,她將一杯酒慢悠悠的喝完了。
胡憲冬的酒倒是沒怎麼動,他對調酒師道:“再來一杯紅粉佳人。”
“我不喝了,喝多了不行。”
“這杯度數比粉紅佳人還低。”
調酒師的速度很快,沒多會兒就將一杯紅色的雞尾酒遞給她。
佟霏將酒杯握進手裡,卻沒有喝。
“霏霏,其實有件事兒本不該我問。
可我這人一向八卦,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能不能告訴我,當年沈秋到底是為什麼離開的。
難道真的是跟天爵說的那樣嗎?”
佟霏將椅子一旋迴身看向正在跳舞的男男女女。
她將酒杯握在手裡晃動著,可卻一口也沒喝。
旁側胡憲冬也轉過身來:“我覺得應該是誤會。
那年你不才20歲嗎。
20歲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把一個24歲的女人趕走。
那時候你還只是個孩子。”
佟霏垂眸,片刻後,她抬眸望向他:“你八卦的內容可真是讓人無語。
不過戰天爵沒說錯,她就是被我趕走的。
所以這件事,你以後不要再八卦了。
會讓人覺得很難堪的。”
“你看你,我這麼真誠的跟你聊,你卻一點兒也不真誠。
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現在說不清楚對吧。”
“沒有誤會,20歲時的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為了得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