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呼吸一緊,伸手想按住那作祟的手。 誰想對方一個動作,直接讓她失去了力氣。 耳邊傳來低啞好聽的聲音:“師尊是水做的嗎?” 南枝:…… 可惡,她竟然讓一個少年調戲了。 003:【枝枝,其實時淵已經不算少年了,他滿二十了。 而且你力氣比他大,要推開他是很輕鬆的。】 南枝:…… 她有時候覺得這系統有病。 她就是吐槽吐槽,又不是不願意。 眼下,她有些慌亂的推開時淵。 “好好在這裡待著,為師出去一趟。” 時淵聽見那急促跑開的腳步聲,微微勾唇:“師尊,你的道心還能堅持多久呢?” 他捻了捻溼潤的指腹,愉悅的輕笑了一聲。 南枝走出房間,以銀遙的身份讓丫鬟們佈置好洞房,便隨意在外面轉轉。 天香門的弟子們天天洞房。 南枝所過的地方,時不時都能聽見有男女歡好的聲音。 可歡好過後,便是淒厲的慘叫。 天香門弟子修的是魔道,其中不少弟子都是妖物所變。 他們名為洞房,實則是在那事上榨取對方的精氣助長自己的修為,榨完後,又將對方的屍體煉化成香料。 香料方式煉製過程過於陰損,但效果也過於厲害。 哪怕是金丹期的高手,只要不設防,中了迷香,基本就只能任對方為所欲為了。 不過因為香料過於稀缺,他們要煉製許多人的屍體才能提取到自己想要的純度,自然不肯輕易用。 南枝熟悉了一下地形,確定好了後山的入口才重新回到銀遙的房間。 回去的路上,她隱約感覺到樓玉珠正在暗處,用有些咬牙切齒的眼神盯著她。 所以…… 回到洞房,南枝看著已經穿好喜袍,蓋著紅蓋頭的時淵,眼前亮了一亮。 這身紅色真襯他。 南枝讓丫鬟給她穿好嫁衣,簪好髮髻,才朝他走過去。 她用喜秤挑開那繡著龍鳳吉祥的紅蓋頭。 少年唇角帶著溫涼笑意,看起來乖軟無害,一身緋紅喜袍將他襯得如灼灼桃花,數不盡的風流。 他輕輕勾唇:“娘子。” 哪怕已經叫過一次了,再叫一次,南枝還是腿軟。 她端起合巹酒,一杯遞給他,兩人互動著喝下。 此情此景,又讓南枝想到了和沈淮序洞房的那日。 她恍惚了起來。 時淵察覺到她在分心,試探的叫了一聲:“娘子?” 南枝這才回過神來。 她看著眼前的少年,只覺得自己好生可笑。 怎麼竟有點沉溺遊戲了呢。 她勾了勾他的下頜,言語挑逗,故意演給樓玉珠看:“相公別急,等會我就要了你。” 說著,她將時淵拽上床,放下了床簾。 她一邊解時淵的衣服,一邊用傳音告訴他:“樓玉珠就在外面看著,配合一點。” 原本還有些僵硬的時淵一聽這話,身子果然柔軟了許多。 “會叫嗎?” 南枝突兀的問。 時淵表情頓了頓,旋即便勾起唇,搖了搖頭。 他不會傳音,不知如何告訴她。 南枝有些苦惱,眼下,她沒有辦法,只得俯下身,輕咬了時淵鎖骨一口。 冷不防被咬的時淵悶哼了一聲。 “對,就是這種聲音,等會為師會離開,你就好好在演戲給樓玉珠看,對了,記得變變調。” “為師的分身還會在這裡,雖然少了九分元神,但還是會配合你的。” 說完,南枝剛想屏住心神離開,想到什麼,她又道:“如果有危險,你就趕緊叫為師,為師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說完,她的身體忽然一動不動起來,時淵知道,她已經離開了。 很快,面前的分身又動了起來。 許是少了九分元神,當下的她遲鈍許多。 也不會傳音了,只是輕晃著床,時不時的嚶嚀一聲。 時淵聽著她的聲音,薄唇緩緩抿了起來。 他在這天香門呆了兩個多月,聽過不少男女歡好的聲音,只覺得刺耳無比。 可聽著她的,他身體竟然可恥的有了反應。 眼下,他身上並沒有一絲不掛,仍舊穿著一層薄薄的裡衣。 他不知道她能不能察覺到他的反應,只是默默的摸到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 許是他沒反應,南枝戳了戳他的肩膀,示意他叫。 別看他沒臉沒皮的,他其實……還真叫不出來。 外面好像隱約傳來樓玉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