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好幾次想要推開他,可都無濟於事。
反被他吻得越來越無力,身子漸漸酥軟下去,幾欲站不穩。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塞進車裡的。
當她接觸到有些涼的皮質座椅,才清醒過來。
見他還要欺身而來,南枝下意識揚起手,給了他清脆的一巴掌。
啪地一聲,格外響亮。
顧淮停頓了一下,手撫向臉頰,看她的眼神有些微深。
南枝以為這樣,他總該停了。
沒想到,他竟妖孽一般勾唇笑了起來,抓住她的小手貼在他另外一邊臉頰上,“這邊還沒打呢。”
南枝愣住。
“顧淮,你是不是有病?”
顧淮捉住她的手指細細親吻著,眼裡是化不開的深情,“所以我來吃我的藥了。”
低沉性感的嗓音,彷彿貼在她的耳尖響起,南枝的心口顫了顫。
她無可避免的想到了小世界裡的氣運男主。
他清雋邪肆共存,完全就是他們的結合體。
可南枝並不想沉迷其中。
已經被拋棄過一次的人,沒有辦法再去體驗那樣的痛,她會死的。
可眼前人太難纏,她笑了起來,主動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溫柔繾綣的望著他,“顧淮,其實,我也很喜歡你。”
顧淮被她那樣的眼神勾得心神盪漾,一顆心彷彿煮沸的茶水一般,翻滾沸騰,歡喜跳躍。
尤其是她主動親上他的唇角,仿若熱戀中的情侶般在他唇邊呢喃細語,“我愛你,顧淮。”
顧淮在這一瞬間,徹底失去了自制力,完完全全陷入了她溫柔的陷阱裡,不能自拔。
他再次纏上她,放肆地親她,在她的鎖骨邊徘徊留戀,直到她忽然說出一句。
“我們去酒店吧。”
她的聲音有些清冷,他愣了下,抬眸,瞧見了她眼底微妙的笑意。
眼尾微挑,明明是勾人的,可顧淮還是發現了其中的冷漠。
聯想到剛才她走到車邊,他聽到的那些話,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南枝手從襯衣鑽進去,撫·弄著他的肌肉,聲音蠱惑:“你不想要我嗎?”
他怎麼可能不想要她,他自醒來以後,就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見她。
可並不是在這個時候。
“枝枝,我們好好聊聊。”
“聊什麼?”南枝吻上他的喉結,眼神迷離的望著他,“男女之間不就是聊聊情愛麼?”
她忽然拉過他的手撫在那柔軟的地方,唇角笑意盈盈的,“男人太多了,你不知道是我的第幾個,不介意吧?”
顧淮神情微頓,心疼的望著她,“枝枝,別這樣傷害自己。”
南枝以為會看見一個厭惡的他,不想……
她聽著他的話,沉默了許久。
自從幼年被親生父母拋棄後,她一路摸爬滾打長大,期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她的眼神露骨噁心。
她每次都習慣性的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或者是扮得醜陋至極,讓他們倒盡胃口。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擋不住有些噁心的男人。
有一次,她差點被侵犯。
若不是她說自己有病,可能早就死在了那昏暗的地方,成為牆角的淤泥了。
“枝枝,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對你的感情,可我們經歷過那麼多,我的感情並沒有假,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顧淮抱緊她,將她按進懷裡。
他以為她知道他的存在會很高興,他們兩人會再也毫無障礙的在一起。
可不是這樣的。
她心裡似乎一直藏著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