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從雙面生。”
吶,會不會真有這種事。只一眨眼,那低矮的魯桑叢中就會出現少女幽蟬的身影。定是黑髮灰眸,笑容狡黠的。呵呵,明眸皓齒,讓人覺得像初生的月彎。
桑若的嘴角在不經意見向上輕翹,但是下一秒,卻停在嘴邊,不知如何收尾。
“山本,山本總隊長好!”黑髮女孩驀然起身,對著林中老者略顯疲憊的身影彎腰。
山本元柳齋重國慢慢回頭,他臉上刀刻般的皺紋沒有一絲鬆懈亦或是緊繃。事實上,他只是用老者特有的泰然象徵性的點頭,有回過身去。“十三番隊青井林副隊長。”他折下一片桑葉平放在手中。
“是。”桑若回應。
“成片樹蔭著實讓人可喜,你有否聽說過關於桑樹的任何說法?”
老者的聲音平淡,但是黑髮女孩卻心頭一緊“有一個傳說是青井林聽一個老前輩說的。”桑若握著斬魄刀,手心微汗。“站在桑蔭左側默唸愛人的名字,就會永遠在一起。但是她雖然這麼做了,負心人終究是負心人。”
“是嗎?”山本元柳齋重國像是對黑髮女孩,又像是對自己輕問。他慢慢將葉片捏碎,撒落,然後突然轉身。“你的斬魄刀叫墨衣是吧。”
“是。”
“數千年無主之劍?”山本緩緩地說,他的語句有些模糊,但是奇怪的是,字字分明。
“……”桑若眉頭微皺,這說法古老,再加上幾千的隱蔽,本以為只有幽蟬一人知曉墨衣的來歷,沒想……
“應該是記錯了,老了。”但是就在黑髮女孩打算表態時,這個老人卻一拂袖,旋即離開。
“重國,這桑蔭左側的說法,我一定要告訴我最得意的弟子!”
“嗯,為什麼,幽蟬?”
“因為弟子是我最得意的啊!苯吶,我們未來的十三番隊總隊長。”
“那你算是聰明過頭了。”
“什麼?”
“過頭到你說的話,我都聽不懂了……”
“喂!”
幽蟬的,最得意的,弟子。
果然。山本元柳齋重國一個人思索著。他於她,許是愧怍太久,抵上這生,也無法釋懷了。
即使有修兵亂菊喝酒划拳的日常來訪,和人家十番隊小隊長氣得發青的臉來調劑生活,桑若還是覺得瀞靈庭讓人沮喪。所以,早早打點好一切,她便一刻也不想停留地向家趕。
哥哥常規性的尚未歸家,管家照例性的親切問候。也罷也罷,桑若嘆口氣,坐在塌下開始慢慢飲茶。她當然也察覺到了,她的二哥,似乎很是苦惱。
青井林光若就這麼躊躇著,他有些急切,又有些不安。這是條日日必行的路,但是對於今天的他來說,走過它,不似平日的溫暾平常,反而更像是痛苦煎熬。
青井林家三兄妹,大哥,已殪;二哥,時任七番隊隊長;么妹,時任十三番隊副隊長。光若知道,在這百廢待興的時候,容不得他那樣的想法。但是這個穿白色法披的男子卻也不願看到妹妹臉上“哥哥還是瞞著我什麼”的表情。
“光若少爺,您回來了?”
終於還是在恍惚中走進了家門。光若微微點頭,“桑若呢?”他問。
“大小姐在花園品茶。”
“哦。”光若聳聳肩,向庭院深處走去。
斜陽,流水,還有恬靜的身影,真是一副絕美的畫。
“在想什麼呢,桑若?”換下死霸裝,身為哥哥的坐定。
“啊,在想我們七番隊隊長回家越來越晚了呢!”黑髮女孩調皮一笑,嗔怪起來。
“認錯,認錯。”光若做投降的手勢。
“哎,哥哥還真沒意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