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就是“野狼”大隊後來無數人津津樂道的一道大菜,“紅燒豬蹄。”
男人慘叫一聲倒地,小黑順勢撲下去時,一下愣了,一張多麼熟悉的臉,地方圍繞中央的標誌性髮型,此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尊敬的副參謀長徐春來,這時他狗日的已經暈過去了。
柳如嫿跺了跺腳,著急地對小黑說:“你打錯了,他不是壞人。”
小黑也有些慌,“你一叫,我就著急了,他來幹什麼?”
柳如嫿不好意思地閉了一下眼睛,“我一上公路,就看見他,他說他喜歡我,獻花給我,他這麼大年紀說這些,嚇了我一跳……”
這時小黑才看到散落一地的玫瑰花。原來,小黑看到一個男人雙手前擎,以為是在耍流氓糾纏柳如嫿的時候,正是深藏不露的老光棍徐春來副參謀長雙手舉著一束玫瑰,雙腿微彎,頗有紳士風度地向柳如嫿求愛的時候。這本來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單獨向美人求愛,即使遭拒,下屬們也不會知道。哪想到這麼浪漫的事卻遭飛來橫禍,一張臉被小黑踢成了肉包子。
軍訓學員的五公里考核結束後,小黑在檢查柳如嫿的背囊時,發現了一包白色的粉狀物。小黑想起林子裡被他擊倒的那個獵戶,想起在學員們開跑前,有人動過柳如嫿的背囊。那這些人就不是普通獵戶那麼簡單。
小黑立即上報大隊值班室。邊防檢查站的人拿走了那包白色的粉末,反饋回來的資訊讓他們感到意外。那包白色粉狀物並不是他們猜想的毒品,而是一包高濃度新型炸藥的原料。“野狼”大隊特技室的爆破“磚家”蘇歪嘴去鑑定後回來說,那一包炸藥的威力,足以炸掉“野狼”大隊五層高的辦公樓。
蘇歪嘴的話,就相當於教科書上那用黑體字標出來的鐵律。因為他那張嘴就是在無數次炸藥配兌試驗中被炸歪的。蘇歪嘴用他那張歪嘴的慘痛經歷印證並充實著各種版本的教科書。這小子年紀雖然不大,卻讓很多老“磚家”見了面都要叫他一聲老蘇,是“野狼”大隊乃至全軍最牛的爆破“磚家”,參加過多次重大排爆和定向爆破任務,也研製過無數新型炸藥。他的話,領導不能不信。
“野狼”大隊的氣氛驟然間變得緊張起來。這一時期,在其它地方,相繼發生過軍營爆炸案和歹徒搶走哨兵槍支的案件。“野狼”大隊地處邊境,以前曾多次協助地方公安剿滅武裝走私販毒分子,“野狼”大隊一直是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有人這時神不知鬼不覺地對“野狼”大隊下手,後果不堪設想。“野狼”大隊的領導們驚出了一聲冷汗。
這幾個打扮成獵戶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們要幹什麼?如果他們是販毒分子,那就好解釋了。將一包毒品塞進柳如嫿的背囊,有“野狼”大隊的人帶著,在過檢查站時是不用接受檢查的。在柳如嫿透過檢查站後,再將先前塞進她背囊裡的毒品拿回,因此劫持她也算合情合情。
可那東西偏偏不是毒品,是一包高濃度烈性炸藥。如果是恐怖分子,是“野狼”大隊以前結下的仇家,那就不應該是一包沒有爆炸裝置的炸藥。這他孃的到底咋回事,“野狼”大隊的領導分析了半天,也沒理出個頭緒。
在報請上級批准後,“野狼”大隊從常年的三級戰備狀態直接進入一級戰備,並加強了周圍五公里範圍的武裝警戒和情報偵察。就像歷次出現的那樣,邊境每當有事發生,就再難見到那些牛鬼蛇神的影子,一切地上的和地下的活動,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破案的事,不歸“野狼”大隊管,“野狼”大隊的狼頭萬霸天幾次詢問當地公安局,都沒有明確下文,氣得萬霸天大罵公安局搞情偵的這些傢伙是吃屎的。不過罵也沒用,軍地有明確分工,這些職責不歸“野狼”大隊管,更不可能自己拿著槍去抓人,你就是捱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