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空著的,她連看向範長容:“如果我沒記錯,當年這裡是有兩尊石獅,另一尊是‘獻錢獅’。”
“媛媛小姐好記性。”範長容讚了一聲道,“別說當年,就十天前這裡還是兩尊。”“那為何?”“這事還得從十天前說起。”範長容似乎有些感慨,又似有畏懼和迷徨,“那一天黑煞虎在這門前想要欺負調戲一個婦女,被那婦女隨意一口唾沫星子唾死了,鮮血濺在右邊那尊‘獻錢獅’上,恰好一位剛剛從酒樓吃過飯的公子哥出門,這公子哥和秦公子……很那個有點相似,也是年紀很輕,相貌不凡,文質彬彬的一身乾淨雪白,手裡抓著把摺扇一搖一擺的,他看到那石獅上有鮮血,便踢了一腳,把這石獅給踢飛了,就因這一腳……”範長容說到這裡,眼神不由畏怯的看向秦朝腳部。
“踢飛了?”秦朝、郭媛媛、王語嫣、秦雨一怔。
“難怪自打進了這杭州城,一個個人看本公子眼神都怪怪的,莫不是把本公子當成那人。”秦朝心中嘀咕,王語嫣、郭媛媛、秦雨微微一笑,眼神好笑的看了眼秦朝,她們都知道就算秦朝去踢,一尊石獅也是能輕易踢飛的。
“範先生,然後呢?”
“這石獅眼看就要砸到一個老頭子身上……“範長容心情複雜的講敘著那天發生的事。
北勝和酒樓二樓靠窗處。
一個飲烈酒如喝水的大漢正看著窗外。
“西夏和遼國來的都是真正的高手,這些高手喬某以往都沒聽說過。”喬峰飲著烈酒,思索著,忽然他眼神一凝,窗外街道上,一白衣公子哥搖著把摺扇,神情極高傲的走向這邊,少年身旁三女一男,三個女子氣質高雅,貴氣逼人,中年男子也是一身綾羅綢緞的。
“又來了一個。”
喬峰看著秦朝心中搖頭,“這少年倒是一幅好皮囊,不知是哪個豪門世閥出來的子弟,鼻孔都長到額頭上了,不過他們這個時候來杭州。”雖然大街上白衣公子哥一幅鼻孔看人的高傲模樣,喬峰心中本不喜這種人,但這次卻不敢小看,因為那少年一舉一動間,極其自然瀟灑。
這樣的姿容氣質喬峰以前在成年人身上從未見過。
而且這少年的高貴,那種久居人上,舉手投足間的威儀氣度渾然天成,定是真正久居高位之人,不僅少年人,少年人身旁三個女子亦是氣度不凡。
反倒是那中年人雖然一身綾羅綢緞,讓人感覺有些暴發戶氣象。
“這公子樣貌漂亮,白衣、摺扇,不知和那第一腳踢獅子的公子……”喬峰也是聽過‘石獅’傳聞的,當下正要看向酒樓下門前的石獅。
兩束目光刷的射了過來。
那少年人彷彿發現喬峰在看他似的,雙眼如電對上喬峰的眼神,而後眼中閃過若有所思神色。
“是他感覺到了,還是巧合?”
喬峰收回視線。
秦朝、秦雨、郭媛媛、王語嫣、範長容進了北勝和酒樓。
“範爺,您老運氣真好,要是再早來片刻這裡都沒桌子。”跑堂小二忙領著五人進了二樓大堂,這大堂中除了一間空桌外,都坐得滿滿的,五人來到空桌前,秦朝看向桌椅眉微微一皺。“公子爺,這桌椅小人擦了三道。”小二連陪笑說道,跑堂的最煩就是這種有錢又高傲的公子哥,其中有潔僻的尤其讓人討厭。
秦朝面無表情坐下:“你們店中最好的酒是什麼酒?好酒的五行品質濃郁、餘味悠長、複雜、平衡、獨特各達到了幾分,本公子於這些品質之外,最好烈酒……”
秦朝噼裡啪啦一頓說。
小二額頭直掉汗,這種有錢人雖然不把錢當回事,可對享受要求太高了,他作為杭州名樓北勝和酒樓的跑堂也是很懂行的,可眼前這位公子爺說出來的話,那對酒菜的瞭解,完全秒殺了他不